近些年身居外地,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上小学的时候每天都回家,读初中的时候每周回家一趟,念高中的时候一个月到家里打个转身,上大学时,基本上要到了寒暑假才回去。
从小到大,我回家的次数由日逐渐向周、月、由季、年递减。
我原本以为一年半载不算太久,可每次回去我总感觉时间过得太快,快得恍若隔世,许多我熟悉的老人竟在年老的岁月中离开了人世。
在我的印象中,他(她)们虽年迈但身体矫健精神矍铄,我回家的时候总会主动和他们聊聊天拉拉家常,我经常用我那不谙世事的幼稚与幽默逗他们开心,他们给我讲过去的人过去的事。
慈祥和蔼的他们在我身上找到了快乐与童真,我也从他们口中那虽言语粗糙但真实有味的一个个故事中学到了许多知识。
我用“忘年交”来形容我和他们的关系,留守为忘年交提供了天然的缘由,留守的我们共同筑起了深厚的感情。
我清晰地记得他们给我制作的篾片风筝,
我清晰地记得他们在夏季端给我的绿豆粥,
我清晰地记得他们在农田边种植供自己食用的蔬菜,
我清晰地记得他们与远在外地的儿孙们通话时嘴角露出的喜悦。
十八岁过后,你会发现时间将过得越来越快。
骚年,你匆匆走出半生,何时归来?还能是少年吗?
愿我是一只灯塔水母,
让我可以在那不可逆转的时光里
不断蜕变,不断焕发出新的生命力与活力。
愿每个人
怀着甜甜的回忆在外打拼,
装着满载而归的收获回家,
让岁岁年年的相聚变成日日夜夜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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