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栾树”二字,是因为一个歌手的名字。音乐人取名,让人觉得是很美好的意思。
觉得它一定是名贵的树种。
对栾树的印象再次加色,是因为作家史铁生笔下的栾树。那个在栾树下捡拾小灯笼般果实的女孩子,以及她的身世命运,让人隐隐伤感之外,也对栾树之美,产生了绚烂的设想!都是生命,一棵树的生命之花,只有壮丽,才足以衬托一个人的不幸吧,这样想着。
但是我还是不知道栾树什么样。
第三次见识栾树,是简书上一个文友上传的图片,是秋天拍的栾树,浓郁丰富的颜色,好看!我问他,这是栾树的花?真好看!他说不是,是栾树的果实,并在之后又给我传来栾树开花的样子!真感激他的盛情相助!
这才明白,其实我之前看到的那种顶上密密实实一大片浅褐色的花,正是它,栾树!看来此种树并不稀罕!绿化区,人行道,常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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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对栾树认真看过去!
栾树的叶子其实不怎么好看,花色也不咋样,但是它的奇特在于花朵直接长在树的头顶上,一支支紧挨着向上站立,就像一大队士兵集合在操场上。栾树的美貌,要等一段时间,它的果实长出来以后,那些原本集合成堆的花枝上,全部挂满了颜色浓郁的果实。果实其实也不好美,主要是颜色的丰富与层次感组合得很恰到好处,浅褐色、深褐色,明黄色、暗黄色,浅红色、浅黑色,深橘色、浅橘色……很多种冷色、暖色,就这么随便涂抹,居然成就出华丽绚烂的图景!而且它也不避世人评说似的,明晃晃地矗立在空中,展示出来的却是端庄,大气,不招摇,不俗颜!
栾树应该有性别,它属于男性!
此时的栾树,远远看去,头顶上一片壮观!美美地传达着生命的华美,灿烂!就像男人的人生一样,活着,就硬是要活出个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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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渐浓,万物萧瑟,栾树的果实渐渐脱色、脱落!现在的枝头上,那片华美之色,一天天没了。留下来的,是一片干枯景色。树叶尚是绿色,树顶却已一片老态!它,也走向谢顶了!看起来不再好看。
“阳春布德泽,万物生光辉!”栾树之美,最在盛年!男人的生命之美,恰如其是!
也说“女人如花花似梦”,花与梦,都难长久,刹那芳华,实不为过!
生命,大抵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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