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

齿轮滚动的重量

倾斜至目光的尽头

顶端定格的画面是

在女人垂下的乳房中延伸的

两只蜷缩起来的窗户

任何工具，都衡量不了

孤独的鲸在医院里游了多久

任何交换的唾液，都折不断

覆盖了一层又一层的新年

“一如既往”在冬季里弯曲成一个量词

车子构思好要用冷气交代鱼的记忆

竹篮用粘稠的液体还原一场海面暴雨

马卡龙色系在501的洗手台上蒸发，

扭曲的汇入大西洋

事物生长如同牙刷绷紧的琴弦

而我举着皮鞋终日窥探毛细血管的走向

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