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少上小学时,听同班的人作文写到,要做一只小鸟,当时未谙世事的脑中,感觉傻透了,好一番搜索,也没找到因而为此的理由。
做鸟有什么好处,终日为觅食奔波,还要承受冷雨冰雪,以及我用调皮的名义,拿着弹弓,剥夺它的生命权,而不用偿付任何代价。现在的我,总是在想,我们与鸟同在,差异何在。
我想它们有一段完整的生命,它们羽翮中盛满了自由,眼神里承载着不灭的蓬勃,有我们任何一个人可以轻易捏碎,却永远不会体会到达的东西。即使他都会倒在枪口下,会埋没在风雪中。我们还在安稳的梦中,数着指针上的价值,一片恬静。
自我离开那片生生不息的乡野,它们便湮灭了踪迹,收敛了歌喉,偶尔做下飞行,以此坚持这一古老原始的本能。我在它们缺失的日子里,想到星光稀微的夜空中找寻一种寄托,这茫然的隐匿,夹杂着痛苦的沙砾,随着凄冷的寒风,来回呼啸。
今年的故乡,自凛冬以来,还未降过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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