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初春,开始露出肢芽的时候,
空气里的,嗅觉,
便开始呼唤我的魂灵。
淡淡的沙子,一点点清幽,还有一点新生的喜悦,
记不住是雪还是血,
殷红地冻结了一块。
是梦吗?还是现实?
是痛吗?还是安然?
天空有这七彩的光,盘旋层叠,
大地被涂上了,
情绪,镌刻在骨和肉里。
我无法想象,历史的印迹。
是个人的?还是民族的?
是单向的?还是连通的?
一点尖黄的枯叶,
是现代浪漫主义的泥土,
埋葬了青春,与无知的梦。
为什么?泥土的气息,令人如此神往。
先祖们的泪,先祖们的汗,
漫长地流淌,成为了我们的,
骨骼,和羽翼。
在寂静中来,从寂静中去,
记忆,便是天空中的,
第一声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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