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滑膛不小心中了枪子——是偷袭。他的老朋友,也就是Klots,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了,看着滑膛肚子噗噗喷着鲜血。那伤口简直就像个小小的消防栓一样,就知道喷啊喷啊喷,他捂着只会更加快喷涌的速度。
Klots也不忘嘲笑着他,在他身前跳起了扭扭舞,查克贝里的《You never can tell》应声响起,Klots可是这方面骨灰级的大师。滑膛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可转瞬之间他又被全身的神经疼痛搞的浑身痉挛抽搐,大量的血从他口中倾洒出来,好像不要钱的廉价深红色油漆,被一个根本不会一点粉刷本领的小屁孩胡乱抹在地上的。
滑膛这时意识到自己活不成了,就是这个家伙偷袭的他。他甚至不能掏出枪和这个卑鄙的家伙再公公平平的决一次斗,他心有不甘,但又能怎么样呢?他现在站起来恐怕都难了。
Klots仿佛看透了他的心声,驻足心不在焉的说,得了吧伙计,我就是你,咱们两个是一模一样的亲兄弟,不信你可以仔细看看。但也可以说不是,我们的差别又好似一次没见过面的陌生人。你死了不还有我吗?还有的是你的假枪我可不要,我看中的是你的这一身蹩脚的牛仔外套,给我正合适了。
他见滑膛已经没了气息,血也不再喷了,只是缓缓的变成流淌了,他开始扒他的外套,还有他的裤子,直到把他扒光为止。
他一边扒着,一边吹着清脆的口哨。
如果说成是“复活”那就太悲情了,Klots将他视为新生,玫瑰色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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