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三本来想着给茶花打个伞,让它们躲雨的,结果发现自己也就只有一顶帽子,只好一走了之~但我也不是冷血的人,冒雨给茶花留了照,它们没了,照片还在~
茶花虚情假意的田三半夜发圈说了些风话。事实上她想写诗的,奈何最近忙着吹牛,对着茶花看了半个小时,也只是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罢了。
一地茶花一地茶花跟淅淅沥沥的雨给田三来了个黑夜奏鸣曲,田三有些陶醉,嘴巴里蹦出,一地茶花…回到家,躺床上了,还是在嘟囔一地茶花,一地茶花…
田三是我,我是田三,写字么,用我多方便,尽管我跟田三都是人,但我还不真是她,我就是喜欢用我罢了。
我疯了,晚上对话的时候,趁着水劲,趁着美女的刮目相看,使劲的吹牛。把自己知道的涉猎的不到一个小时说完了。最后还说了句,我觉得脱口秀的里女的不算很搞笑,美女也说是的,我觉得女脱口秀谐星的位置是在等我,美女说,好的,我们是你的粉丝。
坐在不算拥挤的地铁上,我就开始笑了。我想今天干的那些疯魔的事。
我把我认为还算满意的一篇散文推送了五个人,等着他们夸我。首先我的舍友回复了我,说是,我觉得不错呢,你一直再坚持,真好。
我说,亲爱的。你这话然后我想起了,相亲遇到了一女的,她问我她漂亮吗,我说你是个善良的人。
我和她隔着微信,感觉到一起笑了。她发了哈哈哈,我发了哈哈哈,这就是一起笑了。
我又等来了,设计师的答复,他说,我觉得你写的不错,你是个豁达的人。他这边我就没胆追问了。我们仿佛知道了对方的心思,立马换了话题。
我遇到了咖啡店的咖啡师,我说你要不要看看去我写的字。他说是毛笔字吗?我说,是文字,不对,是我写的散文。他说,好呀。我焦急的喝着咖啡,等了老半天,他站在我肯前,我记着追问怎么样。他先笑了,他说你写的是散文。他问我知道李银河不,我说知道呀,王小波的老婆。他说,我觉得她写的很好,很短,很有意思。我说,哦,那我有空看看。我们也有意找了别的话题,他推荐我看圆桌派最近聊基因那期,推进了一部电影关于汉密尔顿舞台剧导演的。
我又发了一个大条的人,一般这样的朋友是不会看的,但我还是想告诉他,平时我跟他讲的,不是吹牛,识我是值当的,我有天肯定能写出漂亮的故事。其实我更想写电影,卖钱。
他说,田大师厉害。
我说,往后我有可能还可以给你娃一本签名书。销售这工作很好为我提供了流浪的机会,还有人群。我现在是见证历史记录历史,想想都觉得自己伟大的很。
他说,你忘了吃药。
我说,麻烦去宛平南路600号取一下。
他说,没有钱买药会帮我众筹。
我说,你滚蛋吧。
我们扯了一大堆,他没提我写的咋样,我也没追问。他喊我田大师,我想还是应该觉得我很厉害。
再后来,我把这是告诉了黄美丽,黄美丽说是那篇,我没看嘛。我说不是的,是你看了还觉得行那篇。
我跟黄美丽讲,大前天晚上,我可能真有病了。我做了梦,梦见我因为裤子脏了,在一群算是朋友算是客户的男人肯前就把裤子脱了,我看着自己包屁股的内裤,觉得还不错,就这样毫无羞耻的晃荡,不过仿佛人群也没有一丝波澜。
黄美丽说,你这肯定没有精神病,精神病的人咋可能知道自己有病。
黄美丽打的字里有了错别字。她说,这是跟我新学的。她又看了我新写的,说是我写的有些吸引人了。
那么,我之前写的都不吸引人吗~
我没问,我舍不得黄美丽,她毕竟一直在看我写的字,是我唯一的粉丝了,我不好打搅她,我喜欢她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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