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树节•老夏说】今天植树节,老夏和小伙伴都还在南方游学路上,新疆传来照片,意思是“等你们游学回来再植树吧”!
春有早晚,树总是要植的!
2019年老夏的植树计划表里被小伙伴们记录着:野苹果树99棵,野生樱桃李99棵,海棠和山楂若干……
其实,我还想尝试驯化一些野蔷薇,一些黑醋栗和原生荚蒾,这些在伊犁四周的山野里都有,没有人知道它们到底存在了多少万年了!
[植树节]我突然想,我为什么要种树儿呢?植树是一个人类造出来的节……
自然世界里的种子都是随风,随鸟雀的嘴,随走兽的皮毛而定的,还有些是靠自己藏在黑暗泥土里的根锲而不舍的扩张,总之,它们在亿万年里恰到好处地遍布了地球。
从生命进化史来看,是地球上先遍布了各种树,然后才慢慢有了人类。人类历经了在树林里捡食野果果腹的时代,历经了倚树避雨到架木为屋的时代,后来才慢慢学着钻出树林下山,慢慢走向平原。传说中亚当和夏娃的进化转折,也据说和一片苹果林有关……
[植树节]我突然想,我为什么要种树儿呢?人类为何要发明“植树节”呢?
是对自然的精神崇拜嚒?
恰恰好像不是!从有关资料作证,可以确定的是有一天我们终于发现砍伐和破坏得太多了太快了,人类对自然树木的摧毁程度已经影响和威胁到了自己的生活。
有一天清晨,我们起床,酒足饭饱,剔着牙打着饱嗝,想要砍树去给即将成婚的小儿子造一座传宗接代的“新房”……我突然意识到,屋后那座曾经茂密的丛林如今已经只剩下有限的几棵树了,我们左边的山已经成了土丘,右边的丛林已经变为荒漠……天啦!这是多么严重的事儿啦!
[植树节]我突然想,我为什么要种树儿呢?于是,我们一位前辈用烧树枝的黑炭在墙上写下了一句话:十年树木,百年树人!
“树”木,“树”人,虽然还不是同日而语的高度和长度,但终于提高到了人与树相提并论的日程了。
[植树节]我突然想,我为什么要种树儿呢?在新疆很多地方,每到家里生了一个儿子,父亲便会在房前屋后种下几棵杨树,几棵桑树。
杨树就是用来给儿子长大成人造房子用的,桑树就用途更多了,青黄不接的五六月,红的白的紫的黑的桑椹果,可能是孩子们和一个家庭的救命粮,家里的擀面杖是桑树枝的,孩子们吃饭的碗可能是桑树木掏空挖出来的,坎土曼(大锄头)和镰刀的长把是桑树的,装玉米的篮子和筐子是桑树枝条编的,毛驴车的车轱辘也是桑树煣造的……
[植树节]我突然想,我为什么要种树儿呢?老夏游学经过湖北,也知道有这样的习俗,家里无论出生了儿子还是女儿,都得赶紧种下几棵树,梓树或者杉树居多,孩子们大了,儿子需要造房子,女儿需要打嫁妆……
老夏家两个女儿还在肚子里或即将出生的那年,我也会种几棵树,但我没有种打嫁妆的树,我知道孩子们大了的时候可能不再稀罕了。所以我种了几棵海棠,还有好些玫瑰花。随着她们慢慢长大,树在结果,也在开花,我每年捡落下的海棠果伴着蜂蜜酿几大缸果醋,这七八年竟然酝酿了一屋子;从大女儿第一次胎动开始,我还用蜂蜜和玫瑰花酿了整整两大缸玫瑰酱,如今都已经完全脱水成膏,要凿子才能铲动了。
[植树节]我突然想,我为什么要种树儿呢?在游学南方的飞机上,与一位我最尊敬的企业家姐姐聊天,她回了老家上海去崇明置了地,造了屋,满院子的花木和果树都在计划亲自手植。她自己画了图,分了花圃区,小菜园,百果园,赏花道,闻香苑……我听她介绍,帮她参考着花木的品种和由来处,虽在飞机上,那种如临其境的激动感让眼泪都止不住旋转。
是啊!这是一个人类对植物最美憧憬的典型案例啊!这位姐姐把它们缩微而精致地实现了!
[植树节]我突然想,我为什么要种树儿呢?所谓植树节,人类种下的,何止于是为未来后代种下几根造屋和打造嫁妆的材料啊!
凭花赏景,倚木生情——无论观色、闻香,还是评形、论影,其实早已经不是满足眼睛那么简单了!也早不只是停留于“实用”于物了!
[植树节]我突然想,我为什么要种树儿呢?我曾将自然之于人的价值梳理为——美景、美物,美食,美容,美味,美心,六个纬度,自以为已是疏而不漏,细细想来,还是有些未竞的表达的。
譬如单论一个“心”的层面,就已经有了——心、情、志、理、性、灵的差别,当人类告别了倚树果腹的时代,“种”与“植”也便有了不同的多样需求!
好吧!待游学回新疆,春天应该也度过玉门关了,老夏也再细细思量下,趁着春天,和小伙伴们回去,一起种下更多美好!/p>
——老夏自然生活研究院2019.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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