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糊涂了,这什么玩意,绝不是村子。
是守林⼈的房⼦?不像啊这么豪华,是个庙?庙他么怎么会建在芦苇荡⾥?
管他呢,进去再说,是什么⼜有什么关系呢?
汪汪,⻘狗忽然从⻔⼝窜了出来,摇着尾巴冲到我⾯前,撒娇地叫 着扑到了我怀⾥,只是我体⼒透⽀,⼀下被它扑到了地上,⻘狗撒欢地拿⾆头舔我的脸。
我摸着它的头,怎么也⽣不起⽓了,⼼⾥只有重逢的喜悦,笑道:你狗⽇的挺会找地⽅,老子差点跟你……⼈狗殊途了。
(四)
我跟着⻘狗⾛进⼩楼,借着屋⾥的⽕光发现整个⼩楼是四根⼤柱⼦ 打的根基,居然还是⻘砖地基,看样⼦已经很多年了。
⻔框已经到处是⼤⼤⼩⼩的窟窿,不知道是虫蛀还是风蚀的,门上⾯有个牌匾,太⾼了⿊乎乎的看不清楚。
屋⾥⼀股子腐木的味道,正中是⼀张⼤⻓条桌,两边稀稀拉拉⼏张缺了腿的椅⼦,后⾯有四个吊着的铁锅,只有⼀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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