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读《红与黑》(十三)
在贝藏松神学院阴暗的一个房间里,于连受到院长接见。这院长,容貌有点吓人,有点故弄玄虚,开始时对于连爱理不理,原文是这样描述有点神秘的神甫:
“于连两眼模糊,依稀看见一张长脸,脸上满是红斑,除了额角,显得像死一般苍白。在红腮白额之间,是一对乌黑的小眼珠,连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看了也会心惊胆战。又密又短、乌黑发亮的头发,把宽阔的前额,呈露得格外分明。”
真的把有点胆怯的于连吓晕倒在地板上。等换过神来的时候,于连鼓足了勇气,这个道貌岸然的神甫可能也像自己老师的继任者马士龙一样,没有想象的正派与威严?
不过,于连不竟是谢朗神甫所介绍,而谢朗神甫是院长彼拉神甫三十年的莫逆之交,院长对谢朗评价甚高,而谢朗的推荐信上对于连的评价也挺高,不过推荐信最后有一句这样提到于连,他(指于连)足够虔诚吗?还说到,如果院长面试不合格,可以退回,因为维璃叶丐民所所长等着高薪诚聘于连当他的家庭教师呢。
循例考了于连一番,原文这样记述:
“彼拉神甫就神学问题考了考于连,对他学识的渊博感到吃惊。特别问了一下《圣经》,更惊讶得有增无已。不过,问及宗教学说时,发觉于连一无所知,甚至连圣哲罗姆、圣奥古斯丁、圣博纳梵渡、圣伯希等名字都不知道。”
彼拉神甫认为于连毛病出在对《圣经》钻之弥深,过了头了。
读者的我却认为:神学是纯抽象的研究,追求绝对的精神。而宗教就有点庸俗有点社会化,有点集体的迷信,融入乌合之众当中去了,还道成肉身云云。
如此这般,于连胆怯的被神学院院长面试了足足三个钟头,开头有些颤抖,不竟名师谢朗神甫出的高徒,精通拉丁文,对有关《圣经》的学问又滚瓜烂熟,虽则院长要摆出相当的尊严,也被于连这新生有所折服,照例吹毛求疵一番,嘱咐一番,说于连:你虽则聪明,记忆力超群,但你初涉社会,看上去就已经浸染太深。并着重问于连:你身上带了多少钱来,以后每笔开支都要向我汇报。于连有所隐瞒,本有15个金路易,却交代只有35法郎,打了埋伏,他谨记着贵族旅店胖老板娘的警告,财不可以露眼呢。是否院长不值得信赖,或者是于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竟,院长接受谢朗的推荐,好像给予于连全额奖学金,还安排了一个不错的小单间做宿舍。
不过原文记述,于连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躺在院长房间的地板上呢!
实情如何,有待后续。
——读《红与黑》第二十五章、神学院(2022.11.03.)
14)读《红与黑》(十四)
于连以为院长关照他独住优越小单间,原来是幻觉,因为他在被院长面试时已被考晕过了?
院长有一句话这样评价于连:这年青人相当聪明,不过太孱弱了!
于连面对贝藏松神学院三百多个同学,开始,同学关注他,他们心中可能很想看于连的笑话,尤其是选哪个老师做忏悔师,至关重要,因为,偌大的一个神学院,都穿差不多的呆板黑袍,表面都道貌悍然,其实也是一个社会、世俗社会的一个缩影,神甫们有不同的传承和派系,不单是学术,还牵涉到社会政治,宗教与社会,教皇、主教与政要们之间千丝万楼。初出茅庐而绝顶聪明的于连看问题可能有点简单了,他总觉得他的同学绝大部分蠢和笨,表面装模作样,勤奋好学,严格修行,相当的病态,确实大部分病怏怏的,只有个别和于连一样聪明但却深藏不露。而那少部分和于连一样聪明的同学,有时做功课考试时故意出错,以显笨拙,反衬托出老师如何的高明与权威仍在,可以与老师亲近并得到老师装模作样的指教。于连可能在小城市维璃叶受宠惯了,他还不懂这些世故,他不知道,某种意义上来说,神学院比纯朴的山区小市肮脏和世俗得多。在于连看来,以自己的天赋与勤奋,做一个合格的神甫不成问题,做个大主教或者也可以,他又想起了拿破仑。不过,此时此刻,他好像忘记了瑞那夫人啊!因为于连自顾不暇,大地方的事情复杂得很呢!
据原文记述,彼拉神甫收过不少信,其中一部分是瑞那夫人寄给于连的,看了就付之一炬,彼拉神甫想,不竟瑞那夫人是教会的人,不至于太出格,于是,院长默不作声,不至可否。那些可能是瑞那夫人的信,估计是对于连热情洋溢的鼓励,透着余情的未了,字字透着请院长照顾于连这青年才俊等等。
原文有两段对于连初入神学院的心理描述,他对同学的定义与看法:“他们差不多都是农民子弟,与其辛辛苦苦,翻地刨土,还不如在这儿念念有词,混口饭吃。基于这番观察,在开头几天,于连就自许,能很快取得成功。”
他感叹:“这些可怜虫,从小就干活,”他恣意想道,“到这儿之前,喝的是发酸的牛奶,吃的啥粗黑的面包,住在茅草屋,两个月才能吃到一次肉。就像古罗马士兵,把打仗当休息一样,这些乡下粗坯,到了神学院正是好不快乐逍遥。”
原文还有一段对神学学术与权力背景的精彩论述:
“法国的教会似乎明白,书籍才是宗教真正的敌人。在教会眼里,虔心服从,才头等重要。神学的学术不重要,你有高深的修为又如何,粟粟危惧的教会,唯以教皇为依恃,当作唯一的救星。只有教皇才有本领,借教廷举行的煌煌盛典,去麻痹自省精神慑服世上苦闷病态的灵魂。”
奇特的是在二百年前于连生活的法国,在山区小城的生活实践才是像在学校学习准备进入社会。而一旦去了省会贝藏松封闭的区区神学院,却发觉才走进真正复杂宏大的社会,什么理性、什么思维、什么大志计划都是扯淡。细节却更重要,一个眼神一个笑容,一个表情决定成败,人人都道貌悍然,装模作样,不露声色,心怀鬼胎,于连就连自己的忏悔老师彼拉神甫院长,在告诫亭也与他没一句真心话,还扣留了他大量的瑞那夫人寄来的信呢!
在神学院里,大部分都是穷人家出身的混饭吃的乌合之众,他们敬畏阔佬,即有钱阶级,敬畏政府官员,敬畏主管的神职官员就更不在话下,这些乌合之众,为有一餐酸菜腊肠餐吃而心满意足,而看到于连对如此的美味盛餐居然无动于衷,没有喜色,而起了嫉妒而更加对他另眼相看,他们心想,这新来的小子如此装逼,走着瞧吧!最后,真的偷了于连第一天来神学院报到时路过那咖啡馆与阿梦妲文字交流的纸片,告发上去,彼拉神甫怒气召见于连审问,于连回述交代当天的情形,说初来乍到该大城市,又饥又渴,恰在那时有人关照,与自己攀上关系,教自己认是她娘家的亲戚,而且听咖啡馆的阿梦妲说,贝藏松以及贝藏松的神学院很复杂,与自己的启蒙老师,即院长的老友谢朗神甫讲的一模一样,是事出有因,讲得院长也无话可说,只摔了一句:等调查清楚再处理。好在,这纸片放在行李箱底压根儿于连差不多忘记了,几次别有用心的同窗怂恿于连出外鬼混,以逮住于连,看他的好戏,好被老师惩罚。不过最后查清,于连一直没有出过学院的大门,学习还十分的优秀,尽管他并没有绝大多数同学那么用功。于连的同学不知道,于连在维璃叶这小地方,那些有钱人、那些穷同学心中的阔佬,都佩服和给足于连面子 ,而且漂亮有钱的瑞那夫人还是他的情人呢,市长也奈何不了于连什么。
终于,有一天,死党好友傅凯来访,傅凯惊奇的发现学院居然也有报纸看,而且是自由党出版的报纸,于连也沾染了不少反宗教反神学的思想?也许不是?
上述是司汤达在《红与黑》中这样描述二百年前法国一个省会神学院的社会生态的一瞥。
——《红与黑》第二十六章、世界之大或富人所缺。2022.11.07.晚.
15)读《红与黑》(十五)
于连学习与生活的神学院,作者用了狄德罗的名言概括:“时至今日,天哪,还得遵守救世主的约法。谁触犯了,就该谁倒霉。”
在神学院,那些混饭吃的乌合之众活得心安理得,于连尽管伪诈矫饰,却倍感厌恶、孤独、泄气。对一般人来说,有待克服的的障碍本不很大,只是他太倨傲太孤单,犹如大海的一叶弃舟。
“有朝一日,我自会成功。”他心里想。他还是看不起苟且为吃穿奔忙的同学,憎恨那些大权在握心狠手辣的卡斯塔奈德神甫之流,却天然的羡慕那些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而振振有词的大人物。
这是困在神学院的聪明人于连的心理写照。
这正如原著所判定:这是于连他一生中最艰难的时期。
困惑之际,于连也想过干脆应征入伍贝藏松的联防队呢,不过又心有不甘。
其实老师卡塔奈德神甫老师在课堂中课堂后讲得明明白白:我们仰望敬畏的庞大政府是天主神授派教皇而主政的。“努力用你们圣洁的生活和由衷的服从,以副教皇的恩典,成为他手中的棍子,”老师还补上一句,“你们有了美差,就可以自己发号施令,远离任何监督;这个终身职务,薪俸的三分之一,由政府拨付,其余部分,就靠听你们布道的善男信女进奉。”
这就是来读神学院学习进修的最终目的,正道是由衷的服从,而非深究学问和挑战权威。正如当今中国有关精英有幸进党校进修可以打着“为人民服务”捞一把如出一撤?永远在路上,变质为前腐后继。
神甫老师继续发挥:“对一个本堂神甫,可以这样说:其人有多大本事,职位就有多大好处。我,就是此刻跟你们说话的我,知道有些山村教区,那里的额外收入,比城里的神甫要多很多。即使钱一样多,那还有鸡呀蛋呀,新鲜黄油呀,以及许许多多实物。在当地,本堂神甫是公认的头号人物;没有哪次盛宴,他会不在邀请、不在款待之列的。”
啊!“本事”和真正的静心修为、学术研讨有关吗?
文中表达:那时的教皇堪比天主,权力有过之而无不及,院长彼拉神甫还说,教皇之所以不自找麻烦,去任命法国所有的省长市长,是已请法兰西国王代劳,因为教皇已把法兰西国王称为教会的长子。是的,仅是长子,不是父亲或家长呢。大大还是教皇本身。
看来二百年前的法国,教在王之上,正如当今的ZG.Dd全覆盖并领导一切,中外历史何其相似,不过相差二百年而已。
于连精于读书、钻研、辩论、创新,确与众不同,很不世俗,学识见地严格意义上某方面往往胜过老师们、神甫们,甚至院长。却恰恰因为这一点,变成了众矢之的,被人嫉妒、憎恨与排挤,更其孤独、无语与无助。他的同学,苦苦思索之下,还给于连冠以马丁•路德的绰号。于连决意内心不做乌合之众,而他的性格与特质,亦注定他做不了。那就只有暂时忍隐,可以于无声处听惊雷吗?下回分解。
——《红与黑》第二十七章、涉世之初。2022.11.08.下午.
16)读《红与黑》(十六)
于连学习是绝顶聪明的,而全神学院的师生除了大教堂讲授布道术的司仪长夏斯•裴纳神甫一个人外,其他人在为人处世求生苟且上也是颇精明的,于连小瞧那些人了。
于连表面上虚拟的迎合他人以期一心求学并不凑效,因为他骨子里透着马丁•路德的气质,同学们真的是只有敲错门,没有起错外号,他们认定于连就是当世的马丁•路德呢!起码夏斯神甫略有预感。因为他的课于连常常轻松的能考第一,有鉴于此,每每下课后,夏斯老师,也仅此这位老师,很乐意挽着于连的手臂,在花园里绕行几圈。
不过,这么反常,却令于连对司仪神甫有所警惕,于连也太多心了,夏斯神甫其实是一个乐呵呵的胖子。终于有一天,彼拉院长命令分派于连去大教堂帮夏斯的忙,为迎神赛会做夏斯老师的下手。这是于连入神学院进修后第一次有机会出门逛大街,不免有点想入非非,又想起了苇儿溪,也想起曾路过的咖啡馆那美丽的阿梦妲•碧娜。可是,出门不久,热情的夏斯神甫就等在大教堂门口,邀他共进早饭,十点钟才吃工作餐,如此这般,那能开小差去会意中人呢!于连干脆向老师申明:“我希望,先生,”于连的神色很庄重,“一时半会也别让我单人独处。请看一下,”他指着头顶的大钟,“我到达的时间,是五点差一分。”杜绝了自己思想那么一点点欲望冲动的犹豫,也好杜绝那些带刺同学的诋毁。老师颇为感动。老师讲,干活要紧,管他呢,该干啥干啥!
想不到,尤其是夏斯神甫想不到,读书聪明、斯文秀气的于连,尽管迎神赛会的准备工作时间短任务繁杂难,专业的师傅也不堪其难其烦,于连却轻松愉快帮老师妥妥的搞掂一切,有些动作还相当危险也在所不辞,全程活像指挥、主事者呢!人才啊,夏斯一等于连在高梯下来,紧紧的抱进怀里,连声称赞“特棒,”善良的神甫大声夸道,“我一定向主教大人禀报。”
再来看看原著如何间接描述当时法国教堂、宗教在人们心中的重要地位,以及对革命者罗伯斯庇尔和帝制的维护者拿破仑的不同态度:
“亲爱的弟子,”他对于连说,“我母亲从前就在这座大教堂管租赁座椅,可以说我是在这里长大的。罗伯斯庇尔的恐怖体制,使生灵涂炭;那时我才八岁,逢私邸举行弥撒,我能勉充辅祭,当天的膳食就由宅主供给。说到折叠祭披,那就没人能比得上我,上面的金丝银线从没折断过一根。拿破仑下诏恢复宗教信仰后,我有幸负责管理这座庄严的大教堂。一年有五次,能看到这教堂装饰得这么漂亮,但从没像今天这样辉煌璀璨;一幅幅锦披系得这么牢,在柱子上贴得这么紧。”。
经过与夏斯神甫共同快乐的干活与谈心,尤其是神甫对自己讲了自己的过去与秘密,于连认定夏斯像自己的至交好友军医一样是一只鼎(好人的意思),是我的好榜样。从原文看来,到目前为止,于连的本质是向善的。
迎神赛会如期进行,不过于连与老师共同分片看守那大教堂,以防贵重神器被乔装的小偷盗窃。当浑厚悦耳振奋的钟声一敲响,赛会在热烈的进行中,于连进入亢奋状态,如入圣境。不期两个衣着讲究并与众不同的少妇在神像前祈祷,突然晕倒,于连立即上去扶起,他惊讶!这不是瑞那夫人吗?而此时对于连怒目而视的不就是瑞那夫人的表妹戴薇尔夫人吗?天啊!于连脸色苍白,也瘫软在地。因此辜负并错失了夏斯神甫精心安排于连与主教大人打照脸巴结的大好机会。
问题是为什么瑞那夫人与于连双双晕倒?
下回分解。
——第二十八章、迎神赛会。2022.11.10.晚.
17)读《红与黑》(十七)
虽然于连在大教堂与久违的瑞那夫人久别相会,不,只是一瞥,不知是惊愕还是激动,于连又被戴薇尔夫人责被了几句,随即软瘫在地。当时不单止错过了由夏斯神甫引见主教大人美言几句的机会,于连还一直就耽于痴想而不能自拔。一天早上,严厉的彼拉神甫把于连叫到跟前。说是接到夏斯神甫的来信,为于连说了几句好话,其实院长也有同感,对于连大体持肯定赞许的态度,并当场指派于连为新旧约课的辅导老师。于连喜出望外,不胜感激,原来院长是公正的。院长这确选对了人,于连确实是这方面的人才。院长感慨,我还有十五年就离任了(是指教职退休,不是离开学院?),我现在对你的政治倾向不闻不问,不支持也不干扰,只是听任主的暗示。不过,院长对于连的前路还是颇为担心,发出如下警告:
“也罢!是的,我的孩子,我对你有点依依不舍。上天知道,这有违我的本意。按理,我应力主公正,对任何人既不恨也不爱。尘劳万端,你的世途将会艰苦备尝。我看到,你性格中有不合俗众之处。忌妒与怨谤,会紧随不舍,永远跟着你。不管老天爷把你安置在什么地方,你的道伴不会看到你而不恨于你。假如他们装着亲善,那肯定是在设计陷阱。对此,补救之道,唯有信赖天主。为了惩治你的性高气傲,就该让你招人嫉恨;而守正不阿,依我看,是你唯一的生路。只要你毫不动摇,皈依真理,你的对手迟早会慌乱自溃。”
彼拉神甫院长多么精彩的一段话。不知于连有没有真正听懂。
不过,于连热泪盈眶,彼拉神甫也主动张开双臂和于连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其前,所有的对院长的误解和防备都烟消云散!于连忽略了,彼拉神甫是自己启蒙老师谢朗的莫逆之交啊!那能不宠爱自己呢?
于连从学生,瞬间变成老师,虽然是助教,奇怪的是,暂时不像院长语言表达的被学生或老师嫉恨的加重,感觉还有所减轻,可能是因为身为老师,教学相长,很多时候要和同学混在一起,尽管学生们常常会大叫大嚷有点混乱,尽管自己的地位、工作生活条件有所改善。渐渐的,他也有了徒众,叫他“导师”而不是“马丁•路德”,特别是新来的年青学子 。
——读第二十九章、初次提升。2022.11.15.夜.
18)读《红与黑》(十八)
可是,院长为了避嫌为了公正,不再单独与于连谈话。而他的好友傅凯,为了给于连在神学院充面子,送了几头麋鹿野猪什么的给学院,并摆在饭堂的过道里有意给人看见,果然,那些过去看不起于连的修士立即对于连尊敬有加,呃,原来你是富户阔佬,多有失敬失敬,哈哈!
于连道听而知道,虽然极少数个别的人当兵不死而发达了,不过绝大多数都客死异乡。于连现在幸运不用被征兵入伍,要知道,从来古今中外,当兵都是穷人家的孩子,包括神学生。
到了考试的时候了,于连自己和其他人都看好于连会考得第一名,考了第一就有上主教府赴宴的荣耀,可是,那最关键的考官是彼拉神甫的死对头,认定于连是彼拉提拔的,是彼拉的宠儿,有意阻扰于连获得这份荣耀,于是利用于连聪明和记忆力超群,误导于连答辩时肆意发挥触及禁区。
原著写到那考官:“引他上钩之后,过了二十分钟,考官突然把脸一沉,冷一句热一句,责备他浪费光阴去读渎神的作品,在脑袋里塞进许多无用甚或有害的思想。”
这个考官是代理主教,叫弗利赖神甫,他的势力实际上盖过詹森派的彼拉神甫院长,政府要员都忌他三分,他狐假虎威于主教大人,别人都怕他三分而不寒而栗。最后,居然于连考试的排名排到第一百九十八名。那弗利赖神甫还认为自己在履行主的意志,在监督众生呢!
自然的对于连宠爱了解的彼拉神甫听到考试结果,足足病了一个礼拜。可喜的是院长看到于连没事一样平静,没有消沉也没有报复,心里颇感欣慰 。
——读第二十九章、初次提升。2022.11.15.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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