谶语成真,横剖了四月!
四月,跌坐在湖堤,顺沿岸堤柳,低头,见夕阳抹湖,烟波淡碧!
轻轻靠一棵柳,我问我,想去哪里?哪里,不寒凉,一梦,可到天明!
四月,立身去踽行,逆风又逆云,低头,见纤纤啊纤纤,我印我足,纤纤,有几行!
一行,去了凌波,做了追鱼;一行,去了九天,做了揽月;尚有一行,留了人间,四月天里,想必,是为了,印那谶语!
横剖的四月,以一个尖刻毛糙的立面,刺伤了我,我却仍旧惯性地笑着,笑四月春风又临,笑四月春雨无常;笑四月,黄昏的风中,又上演了一场送别!
我在四月另一个横剖的立面里,淡淡地站在了天赐的风里,仍是低头,望黑色的围巾,烦躁不安地翻飞在黄昏有些巨猛的风里,遂伸手,轻轻按下围巾一角,以宽慰的姿态,压下她的烦躁和不安,告诉她要学会顺应,不要动撤就挣扎,四月被横剖了,但是你,不能再被横剖!
一骑绝尘,两刀断留,三箭,务必开了云路,方对得起这个四月被横剖后的豪情与血腥!
韻卿 笔
2011年4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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