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窗外的猫有些夸张地叫着,听起来怪瘆人的。于是,开始想静下来听听深夜的细雨声,竟是无声,叹了口气后,只能摇摇头作罢。“还是继续做码农吧!”
回想前些日子,思维似是染上了病毒,快down机了,每每提笔或打开电脑便能感受到来自黑夜肆意的嘲笑,我能做的只有捧着咖啡靠着窗台与黑夜对视。突然想到那日提到自己按照透视画图,却被一句“那只是基本功”泼了盆凉水,想要倔强地反驳,心头升起好一阵无奈无助感,转念一想,“是啊,那确实没什么值得兴奋的,你画画本意不就想图个静,好让心思给文字腾个地儿吗?”罢了罢了,如此甚好,何必深究。
今夜和伙伴们淋着越来越大的夜雨回到家,待处理了一阵工作后,心中又燃起了画画的念想,或许称不上画画,那就当是涂鸦吧。光脚趴在床上,拿出铅笔和橡皮擦开始了自顾自的“表演”,还让猹猹的歌作为背景音乐,甚是会自得其乐。当然,涂鸦结束后,自会分享,偶然遇到一个真正欣赏的人不就幸运了么?百里挑一、千里挑一、万里挑一……一百万挑一……
此刻,我本该按照计划入睡,可我依旧醒着,在手机上敲敲打打着,内心没有中心思想,想到什么就敲下什么。突然又想到乔任梁,竟湿了眼眶、疼了心窝,我并不是他的“猫”,没有在街角被他捧在怀里,他的粉丝用沙画表达着对他的思念,到结尾时,那粉丝早已哽咽起来。我曾一度相信:会微笑的人运气一定不差!所以,我每天起来都会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微笑,告诉自己“又是美好的一天,微笑着加油”,可这个笑得很温暖的大男孩就这么……还能用微笑鼓励自己吗?我开始怀疑。
以往一个人深夜走回家的时候,总会忍不住跳踩白线,不顾他人的眼光、不惧稀疏的车流,偶尔会受到惊吓,多半还是安全。最近些日子,又经过很多斑马线,却没有跳白线,因为我不想骗自己“只踩白线从一端走到另一端,愿望就能实现”。有人说,听一首歌,想一个人。我在想着谁?呵,有时候还真的是可念不可说……
可念不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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