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开始,亦是结束
骑车真的是无上的享受,而且需求简单,只需要一辆不会吱吱作响的自行车,一瓶水,兜里揣几块零钱即可上路。因为这个春天的天气相对不赖,对于处在江淮准静止锋上的南昌来说可算得上是拼了命的晴天,再加上课程少,除了周一以外其他几天下午都没课,所以有大把空闲时间去烧
滕王阁隧道不算很长,但是阴冷的厉害,估计因为是在江边而且在水平面下的远古,前面一段路骑得有点热就把外套脱了塞书包里,所以进隧道时只穿了件背心。江风从另一头灌进来,加上通气风扇……我发誓回来时一定走地面
出了隧道又是一条陌生的路,不知道是去哪,管他,行道树很漂亮就行
前面有一条铁路桥横架过去,一列正在减速的火车向着南昌站方向缓行,车窗上一张张陌生的脸,嗑着瓜子,戴着耳机,偶尔有几个鲜艳的行李箱被取下来。赣江上一艘货运驳船从桥下游过,鸣起一声汽笛,船帮上隐约可见一个正在点烟的船工
我也毫不犹豫的快速前行
我坚信我与火车或船上的人绝对有过哪怕千分之一秒的对视,但那始终别人的风景,也许连线那一头有一个或感人肺腑或令人发指的故事,但都与我无关,对于他们来说也一样,当火车驶过站台,当轮船进入码头,谁也不会去想起夕阳下的自行车
坐车的时候我喜欢靠窗,而且我赌绝对不止我一个人有这个爱好,一般我给同行的人理由是,不靠窗我会晕车,事实上确实有那么一点点不舒服但不至于必须要换下座位的地步
不大的车窗本身就是一部电影,演绎着一幕幕别人的戏,与电影不同的是,你甚至不需要为那里一闪而过的角色投入任何感情,大多数时候连专注都不需要。没有铺设的情节让人揣测,没有埋下的伏笔等待解谜
路边的老奶奶一边做鞋垫,一边时不时摸一摸卧在身边的猫,商场搞活动雇来的兼职大学生把塑料巴掌摔得啪啪作响,一个残疾人面前的餐盘里没有几个硬币,而且和我们学校餐厅以前用的餐盘一样,那个等车的中年人有点像我爸
到站,我下车,成为别人电影中的角色,一闪而过
——这城市已合上它孤独的地图,因为我不喜欢无目的的漫步
周五下午去沃尔玛买酒在以前是我出校门的唯一理由,苏步垚不止一次问我,既然每周都要去,为什么不直接买一箱回来慢慢喝?
为什么不直接买一箱呢?还可能给每瓶便宜点,可是下周五我该去干什么呢?
在这样一个已谈不上陌生却还是不熟悉的城市,生活变得简单而纯粹,一切事情都看似漫无目的,其实一切事情只有目的
沃尔玛酒区的理货员已经认识我了,“又是这个?”我也不知道该多说点什么,“嗯……”毕竟我跟他也都是互相无关的风景
刚开始时他们会向我推荐一些搞活动的酒,我就站在那听,听完了还是去拿我之前一直买的那种,后来终于没有人追着我给我推销了,估计看我也不会买太贵的,这正好,我可以不用跟逃命一样拿了酒结账就跑,还必须做出死不悔改的样子,否则他们就会以为自己的推销之路已经打开
我是从高三开始喜欢喝酒的,家里总是没人,无聊时除了上网真不知道该干点啥。研究者攻略,喝着酒,听着通过后凯尔萨斯王子念着愤怒的对白,在高三的周末装作自己很轻松,很有把握
只是那情景后来成了一种寄托,我也不知道寄托的什么,或者说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是喜欢上了喝酒还是喜欢上了深更半夜不开灯拉紧窗帘的气氛
啤酒和干红的醉感还是差异比较大的,啤酒一杯下肚就开始飘,酒过三巡还是飘,一泡尿撒完,还是飘,根本就不会真正的醉,就算起不来也是因为累。干红一杯不会有感觉,第二杯也不会有,这时应该有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人已经困了,可第三杯喝完,就会有一种被啃噬着骨髓和灵魂的快感,溶解意志最薄弱的部分,直到最后一口滑下去,就像吸毒一样的升腾感环绕在周围,不能自拔,突破了理性的防线,却用另一种不可名状的东西重新保护起一个完整的世界
说到酒,就得说说张鹏博,高中后每次跟他喝酒都有一种用生命去喝的感觉,我擦前一天爽的要飞,第二天难受的要死,头疼的都快炸了。
可能没有纯粹为了特别喜欢喝酒本身而去喝酒的人,醉后的思考,醉后的世界,与我无关,这才是魅力
——最诚实的谎言,就是那个被欺骗的人只是自己。而说谎的人,也是自己
若离开了谎言的包绕,多少人会失去重心
每天那些不大不小的谎言充斥着耳朵,有意无意的暗含在每一句话里,却从未想过排斥它,因为若离开了它,便一无所有
被欺骗的梦想。被欺骗的骄傲,被欺骗的坦然
我努力地想做到永不说谎,却不得不为此说更多的谎,知道现实将他们千穿百孔,只剩我徒劳的修补
这几天总在教学楼下超市看小说,那些旧书不贵,但是如果买回来绝对不会再看,所以就站在那翻。以前我没耐心看小说的
那天无意从旧书堆里翻出一本亚米契斯的《爱的教育》,突然想起好像四年级时爸爸也给我买过一本作为生日礼物,后来不知道扔哪找不到了,搬家后我就直接放弃了
以前读的时候最多觉得安利柯是个好孩子,在学校听老师的话,听家里听爹妈的话。现在回看,他并没有像中国的弱智幼教一样被塑造成一个伟光正高大全形象,他只是个小学生,一个视角简单的小学生,甚至有时还需要开导的小学生,而他的简单视界中一直在重复:哪怕什么也没有,也还有诚实与善良值得珍惜
有越来越多的东西需要被装饰起来,被保护起来,并非不可告人,因为已无从说起
——我已经忘记我是怎么忘记你的了,我似乎想起我是怎么想起你的了
——我不喜欢,下雨天
传说中的雨季到了,一天到晚啪嗒啪嗒的下个不停,让人连下楼吃饭的想法都没有,更别说去上课了,但上课又不得不去,内经和方剂会提问点名,病理一周就一次不去太不给老师面子,英语课和马哲倒是可以不去,但阴雨连绵不去上课能干什么,又不能出去骑车
早上经历了三节心惊胆战终于没有被点到名的内经课,下午三节病理又看了好多皮肤病图片,下课走出教学楼的的时候,我真想他妈喊一句,活着真好
还在下雨,餐厅买了点吃的带回宿舍慢慢消化,一边考虑晚上还要不要去上自习,外面的阴云越来越浓了,消灭了最后几篇有点淡但口感不错的手撕包菜,筷子一扔,去,全当去看妹子,反正明天早上英语听力不用去,
可是今天没有几个人来自习,可能是因为雨天人都不想动的缘故吧,教室里唯一一个妹子还是属于那种盯着看一天都记不住长什么样的类型,所以——还是小睡一会儿吧
外面雨不是很大,微风
隔壁公选课老师激情四射的吵醒了我,这下也睡不着了,去操场遛遛应该不错
微风就可以撑伞,因为下雨操场也没多少人,不用担心闭眼听歌会和谁撞上
突然想到一个词,烟雨江南,没雨怎么能叫江南呢,作为一个北方人并且是西北的,我是不是应该庆幸以前只能在语文课本中学到的景色现在却可以体验下身临其境的感觉
雨打在路灯上溅起一层水雾,在天地之间拉起千万条丝线,桥,路,楼宇,人与伞,在雨滴的连接中融为一体,谁的存在都不会显得突兀,因为世界已经模糊
“街灯牵远了谁的孤行,
指着幽深的记忆从岁月的深处蜿蜒而来
安卧在苍茫的烟雨中
那记忆里有古巷橘红的黄昏
木屐声渐近的黎明
半河纷乱的桨声
半河揉碎的灯影
半生残缺的回忆
余下半生的伶仃”
这是高一还是高二写的记不清了,华尔兹组歌的倒数第二篇,存在日志的时间是09年8月31日,22:39,不出意外的话,那天很热
一直以来,我对“烟雨江南”都有一种希冀与期待,揉杂在其中的,还有对远行的热爱
现在,我就在这里
下雨,好像也没有那么糟
——人的心胸是不能用狭隘或宽广来分类的,因为本无所谓狭隘或宽广,只是取决于是否被踩到了底线
今天周五,下午例行去买酒,顺便在摇篮一样的公交车上睡一会儿,最近几天被没有来由的失眠折腾的相当火大,长痘痘倒不算什么事,早就习惯了,但是神经衰弱导致很明显的开不起玩笑让我更加恼火,随便几句不中听的话都会让我有一触即燃的感觉,虽然克制下不成问题,但我还是选择少跟人说话,坏脾气可以克制,坏情绪却会传染
下午回到学校已经五点多了,睡觉的愿望也没达成,因为我连座都没找到,站着来回的,吃完饭眯了一会儿就醒了,看外面天还亮,而且没下雨。想出校门走走,正好这周还没给家里打电话,顺便边走边打
——我爱你,你会知道
出了校门向左还是向右完全取决于我今天哪条腿短,看来今天右腿短
先给奶奶打电话是习惯,先给爸打是有急事
奶奶还是说着那几句我打乱都能背过的话。让我吃好穿好,别冷着饿着,被子厚不厚薄不薄,天气热不热冷不冷,有时爷爷会接过电话,问我课程难不难,老师教的好不好。有时候我说我想要这个想要那个。他们也都是马上就答应,并想办法帮我实现,比如我说我想吃核桃,老两口花了两三天什么也没干剥了一大袋子核桃仁给我寄过来。有时候我说我没去上课,他们就教训我,让我好好学习,别逃课,我就像小时候玩尿泥糊了一头被批评时那样嗯着
我知道他们年纪大了剥核桃仁不方便,我也知道我该上的课都上了
老人们最伤心的莫过于看着孩子长大,独立,自己越来越老不中用,有时候让他们知道,我还需要他们,需要他们剥的核桃仁,需要他们像从前那样教训我,他们才能知道
“——哦,我没老,我用处大着,我孙子还什么都不会呢。”
——我前半辈子有45年,只有约15年时间给你建立感情,若你不珍惜,不好意思,请便
跟爸通话时间一般比较长,因为有很多细节问题。到最后,他总是把电话给妈,让我跟她说两句,我却总是在喂过一声之后就什么都懒得说,听他絮絮叨叨说家长里短的事,有次我说炒黑芝麻很好吃,她就炒好用真空袋塑封给我寄过来,经常寄。我能感觉到她跟我找话题时很不自在,也知道她很想和我多说几句。
现在的她,不想当个坏人却不知道怎么当个好人,既然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我才懒得管,又不是我的错,我有十几年时间留给她建立感情并且其中有最空白的五岁之前,但她却活的像个精神分裂的SB一样,回想起来小时候我活着真TM憋屈,毫不夸张的说,她讲笑话我都得多笑几声,要不怕秋后算账
算了,这些破事不提也罢,每次想起来我都想砍人的冲动
前年暑假,我终于忍不住把她按墙上,告诉她说,别说我是你儿子,以后我要再叫你一声妈我就割舌头,联系咱俩的除了血缘其他什么都没有。
以后我还是叫她妈,因为我找不到更合适的称呼,但那件事是宣告我和她永不和解的标志
说了几句不疼不痒的我就挂了,我始终不知道对她使用什么态度,可怜?可悲?可恨?这三者都不是应该有的态度,但答案就在其中
不要再说你爱我,我知道,但我不可能接受,你没有罪大恶极,不可原谅,但十几年的积淀,我已积重难返,覆水难收。有时想起你做的“不可原谅的事”现在看来都是小事,当然是对于现在的你我来说。把一颗图钉钉在大象身上,它可能看都不看一眼,把一颗图钉钉在小白鼠身上,它就可能因此而死去
——假如给我三天黑暗,我想我会重新认识某些东西
八一广场边的一座过街天桥上,永远少不了的就是乞讨者,无论寒暑,不分晴阴
不知道从哪一年开始,各路报道上提到的骗乞的新闻越来越多,听多了看多了也就对路边磕头行乞的人视而不见了,这大概不是我个人的悲哀
这里的乞丐,有抱着孩子的老人,有四肢不健全的青年,也有偶尔出现举着牌述说自己悲惨遭遇的新面孔,在分不清真假的前提下,匆匆走过是最好的办法
在靠近丽华广场的这边,有一个吹笛子的老人,他不像其他乞讨者那样衣衫褴褛,甚至如果不是面前报纸上散落的零钱的话,很难把他与乞丐联系起来,一个小音箱,一瓶水,下面垫着一张旧报纸
我从没认真听过他吹的什么,只记得他总是换姿势,有时坐在一个胡床上,有时站在他的小摊子周围的任何位置,又是依靠在栏杆上,或面向行人,或面向桥下的车流,显得从容不迫。只是陶醉在自己的演出中,与乞讨无关
得益于酒的价钱,我路过那里时总会有八毛或九毛的零头,再加上出门时特意带的几个一毛或五毛的硬币,总能凑够一块的放在他面前的报纸上。我没有权利多放,我的钱不论多或少都不是我自己的,只是想表达下对他沉静如水笛声的尊重与敬意,绝对没有用怜悯羞辱他的意思
这世界太容易麻木了,但是每次看到他,我都觉得我依然麻木就是一种犯罪
——魔兽老了还是我们都已长大了,岁月瘦了在身上留下深深刀割,咽下苦涩难掩心中不变的火热,只有那只小牛懂得该坚持什么
灰烬AFK了。
本来玩一个游戏AFK不算什么,野人,大蒜,撒旦,鬼子,还有小法和老法都先后悄无声息的从名单里灰掉,小喵,尾巴姨,大师兄还算偶尔会上线诈个尸,S战和S贼转会了,呼啦啦?小师弟?我见到的他们上线时间总和不超过一天吧?逐风之歌的老人们大都维持着一种半睡不醒的状态
但灰烬的AFK确实引起了小小的波澜,先是很隆重的告诉我他要去奋斗了,然后在逐日岛给小号发钱被小喵看到,然后删号
在这个以我为代表整体节操下降50%的公会里,类似灰烬和洛尘若影这样有节操的人无疑是BUG一样的存在,就像angel妹子所说,灰烬是个靠谱的人,是啊,真靠谱,我从没听过妹子说话,灰烬跟人家去一次藏宝海湾就聊得嗨的,对,就是那天晚上,我本来要一起参加的,结果曾淇那逼在网吧晕倒我们送他去外面看病
印象中灰烬的麦总是空旷而淡定,不急不躁,不说脏话,他的笑点总是很内涵。而他的技术也真心不赖,无论PVP还是PVE,无论是PPPPPPPVP还是PVPPPPPPP,当然前者赢得很风光,后者死的也很帅
很遗憾,最后我才真正的了解他,他也喜欢GD的歌,看些日本动作片,有些微微不自信但有慑人的冲劲,喜欢做梦,在AFK前几天他让我帮忙给写个剧情,做成类似《爱,别离》那样的图册视频,讲述一个屌丝的雄起,而他要演这个屌丝,并认真的描述了他想要的意境,人物甚至着装等细节,还嘱咐我不要告诉其他人,我把剧情刚完成一小段,他又说不做了,现在那半点还在我的TEMP里,打算有空了补完
后来几天我一直没上线,直到周五我上线打开公会日志,“灰烬离开了公会”“夜幕离开了公会”“伪装离开了公会”,三个全是他的号
对了,前一天晚上我和他YY到12点多,他满嘴“他妈的”“草”之类的脏话,我觉得应该是喝多了
既然上面提到了我就借这里做个解释,《爱别离》后面再没提,到第三章就没继续,一个是因为我没时间,再一个,跟我想要的效果相差太远,跟正常的效果相差太远,甚至都不能完整表达剧情,SO……
——距离让我们不知廉耻
这并不是讽刺的话
说到魔兽,总想多说点,我开始玩的时候,她已垂暮之年,在CTM这个号称快餐涌入最多的版本,我开始会成为一名名副其实的WOWer,我不是快餐,我从不带刷,更没有代练,第一个号是我花了几个月时间慢慢龟速练上来的
刚刚建立逐风之歌的那几个月,我也老老实实的跟团赶进度,刚开始野人指挥,我和灰烬是T,也没分什么MT和ST,但是灰烬明显比我靠谱得多,所以遇见我不想T的BOSS比如DS督军佐诺兹和死亡之翼的脊背,我就会很“慷慨”的让灰烬T,团里经常灭的各种欢乐,小法和大蒜一对儿CP,小法常常嘲笑大蒜DPS垫底,大蒜就会跟个大叔一样“嘿嘿“猥琐的笑,后来好不容易通了死亡之翼,掉了一把时光之阶,就是好人杖,小法R到了,大蒜厚着脸皮跟小法要,大蒜是个男亡灵角色,小法是个血妹子,尼玛为什么大蒜一说:“给我嘛……小法……”,我就会看着他们的角色想歪,可最CP的是小法最后给了大蒜,野人当时就暴走了,“我擦大蒜你要是不给小法一万G我都看不下去了!”
不久之后开了MOP,我就没了什么激情,MOP前期的BK,永春和恐惧都是尾巴姨,N大还有S战在做,我只是偶尔往公会银行塞点合剂或者是做合剂的草药,到最后也没坚持下来,我就是偶尔打打战场,刷刷旧副本,世界乱飞截些好看的图片,乐趣不少,因为太赶进度会让时间过得飞快,生活会变得更加无聊空虚
尾巴姨说,城管你快回来T吧,灰烬当T我不习惯啊,我问他怎么不习惯了,她说,以前团灭只要大声骂城管是SB就行了,现在灰烬不犯错没法骂啊。
我去……
大师兄可真是个练级狂人,我觉得这种人真是闲的欠撸,我和他一样
很多时候聊天的乐趣远远多于打本,根本不用担心是否有需要隐藏的东西,大家基本没什么交集,不能解决任何苦恼,也正因为此不需要有任何防备
距离让我们不知廉耻
其实MOP是个不错的版本,不像TBC和WLK那样拒绝休闲,也不像CTM那样完全迎合快餐,在潘达利亚,每个人都可以找到自己的位置
魔兽老了,是因为我们都长大了
灰烬闷骚的告诉我,他要去追逐梦想,野人的课程很紧,鬼子哥在照顾生完孩子的老婆,我的正牌学长老法实习了,小法也准备实习,大蒜据说创业了,尾巴姨一直很忙,大师兄当兵失败,现在不知道有什么打算,刷黑龙MM?
小法和小喵说十一要来南昌找我,我说这不还早嘛,我要提前踩踩点看南昌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因为我平时是个很没水平的人,吃只要是熟的,屎都可以吃,玩,我能鼓捣一个晴天娃娃半晚上,所以我要对着百度地图给他们找地方。还有尾巴姨说暑假回去请我吃火锅,可是我暑假还打算切包皮……到底该不该告诉尾巴姨实情,会不会很丢人……
我不会AFK,有一天你们上线,看到无节操的城管还在,记得跟我秀个下限
——我梦见了大火漫过远方的城市,焚毁了我曾经自豪的风景,在僻静的角落,在远离现场的地方,花开灿烂,坟地埋藏着孤独的生命
2栋教学楼的大落地窗前,午后的阳光热烈而奔放,舔着我的晴天娃娃,温度不冷不热
牡丹园的花要开了吧,记得以前牡丹花开的时候,阳光也是这样的感觉,如花开一般灿烂
学校会在花开后几天组织去牡丹园玩,初中时好像每年都有,高中没什么集体去的印象,倒是和同学去过不少次。五月到六月前后都有新鲜的味道,先是牡丹,接着芍药,然后是樱桃,所以这段时间对周末也有了特别的期待
怕是我再也赶不上花开的季节了——无知,态度,境界,以及其他
我一直说不清我为什么喜欢喝酒,刨去喜欢轻飘飘的感觉外。但我知道我为什么最近突然喜欢喝茶,因为我爸爱喝茶,寒假跟着喝了一段时间觉得这是很棒的一种享受,所以到学校后我也搞了点茶喝,但我这种喝红茶上火喝绿茶拉稀的体质着实很蛋疼,更别说品茶了,好像是天生没有喝茶的福分,而且以前自己没买过不知道,茶叶真心贵,便宜茶叶又不保质量,学校买的苦丁茶是一种骇人的苦,根本不是茶的清苦,谁知到怎么做的,在外面稍正规的茶叶店半斤一百四,最后成了约一把左右,也相当一瓶普通干红的价钱。
初中的时候陪我爸喝过一段时间铁观音,直到现在,铁观音对于来说也是唯一一种一吸鼻子就能闻出来的茶。那段时间爸不忙,用紫砂壶泡上茶,旁边用咖啡机咕嘟咕嘟煮着开水,铺开棋,我俩能玩一下午。
我算是个臭棋篓子,我爸就是个臭棋篓子中的米田共,我用最简单的逼茅坑战术都能赢到手软,晚上兴致勃勃的骑车子带着棋去找爷爷挑战,结果铩羽而归
用现在的话说,跟我爸下棋是PVE,就那么几招还总是暴露自己的意图,我就像听着DBM提示一样应付自如,跟爷爷那是一场暴虐角斗士与蓝绿混子的对决,爷爷是前者,起手狂热翅膀大叔嗜血满BUFF一波就让我完全上不来气,照镜子都不认识自己
后来觉得下棋是小区门口树下退休老干部才玩的东西,所以就不愿意下棋了,自然也就没有机会和爸喝茶,其实他泡的茶真心没什么特点,但那是他泡的茶,我才会觉得好喝
——我慢慢的在遗忘,好像从未出生,只是一直在生命的河水中沐浴,沐浴着这样一个关于生命的幻想
“我清醒的穿越梦境,知道自己不过是已逝岁月中的一个幽灵。”
10年我在《时光荏苒》中写下这句话,摘抄自卡夫卡,那时并不十分明白这话究竟什么意思
刺探生命是自我意识觉醒的标志,生命与人生的区别在于,生命只是活,人生要生活,所以生命不需要用形容人生的那些伟光正高大全的句子去粉饰,也没有励志的句子让人热血沸腾
反而,刺探生命的深刻自我剖析过程是痛苦而难熬的,剥除一切,只剩下黑与白,生或死的假说,一个人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尴尬而又扑朔迷离
我想我明白了卡夫卡的那句话,未来的种子埋藏在过去之中。
突然不知道说点什么了,关于这个话题,说少了太深奥,解释太多又显冗杂
这个下午阳光不错,我已习惯的城市,在前进与停靠之间,在起飞与降落之间,在出生和死亡之间,它是一个点,也会是一条直线。
这首诗来自WOW美洲服务器一位患慢性白血病去世的魔,兽,玩,家
“不要在我的墓碑前哭泣,我不在那里,我没有长眠
我是凛冽的寒风,掠过诺森德的雪原
我是温柔的春雨,滋润着西部荒野的麦田
我是清幽的黎明,弥漫在荆棘谷的林间
我是雄浑的鼓声,飞跃纳格兰的云端
我是温暖的群星,点缀达纳苏斯的夜晚
我是高歌的飞鸟,留存于美好人间
不要在我的墓碑前哭泣,我不在那里,我没有长眠”
——蒲公英飘过田野,暮年会吞噬一切
这学期过得特别的快,可能是提前知道会较早放暑假的缘故,期中没过完就成了期末,好多事情都还没来得及干,比如好好学习和过四级之类的屁话,比如在图书馆藏了几本小说还没看完,比如打算等天热了去游泳结果天气一直半死不活,比如寒假和张鹏博说好的要泡个耐操的妹子也一直都搁那儿了,韩曜松都说我没有公信力了
但是很多没打算的事儿却成了,比如又满级了一个牧师,我究竟是有多无聊,比如结篇的同人,虽然有点玛丽苏,比如发现内经并不是想象中那么难,反倒方剂成了一大难题
临近期末,当一个月学霸是少不了的,自从大一第一学期挂了中医基础理论后,我对考试多少有点阴影,而且我一直觉得,如果及格和泡妞两件事一件都没完成的话,回到家里会在高中同学面前抬不起头来,泡妞难度太大,及格努力努力总是可以的吧
而且我很享受可以一个人在教室上一天自习的时间,当然是在考试的压力下,要是不考试……呵呵,谁没事儿上自习啊?谁上自习看课本啊?
今天有些事让我觉得我应该是属于自我意识过盛的人,什么意思?就是过度以自我为中心,这也不等同于自私,但也绝不是什么好事,可能很早就有了
就这样
——我喜欢奔跑,因为奔跑起来,周围的一切都是暂时的
最近天气有点闷热,拿起笔想写点什么却心静不下来,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热天的好处就是晚上可以跑步,这个习惯是大一养成的,开始是因为无聊,再就成了习惯,然后成了强迫症,后来成了享受,但一定要天气热到可以洗凉水澡的时候我才会跑。本来我算是出生时没点上运动天赋的人,这样也算是顺便运动,廖晓峰,韩曜松还有苏步垚,屌毛都先后参加过这个娱乐项目,杨廷中间也跑过。
我喜欢跑步,但不喜欢比赛,最恶心的就是当我要匀速超过前面的那个气喘吁吁的人时,他拼了命的加速,何必呢?好像我从小就不喜欢争什么东西,说是缺乏斗志也罢,不思进取也好,反正直到现在我没有因为这个吃过什么大亏强迫症是个很恶心的东西,让生活彻底失去变通的乐趣和勇气,也就少了很多应该有的东西,但它也很方便养成一些不疼不痒的习惯,比如跑步,比如闲下来想去教室,哪怕是去看小说,比如喝酒,比如我还算是一个善始善终的人,因为那些我认为我可能坚持不下去的事,连第一次都不做
——Fight,Love,Liberty;战斗,爱,自由
从最近几天的温度看,夏天总算是来到了
于是我又更加正当的理由呆在图书馆,教室热,宿舍热。图书馆是个神奇的地方,连窗户都不用开,但是有种摄人心魄的安静所以凉爽的感觉,在里面呆多久都不会出汗。暴雪最近新出的烈日行者短篇《血色炎阳》一下子重新勾起了读小说的渴望,常常借着上自习的名义钻图书馆呆一个下午,有时候能找到适合口味的,有时候不能,但我从不连续两天看同一本书,不是不想,是放回去就找不到了,真是奇怪
因为这个缘故,读过的一知半解的书还真不少,伍尔芙的《到灯塔去》,还行,大仲马的《三个火枪手》,因为小时候看过动画片才会看的,要不才不会对这种大文豪的玩意儿感兴趣,因为看太厚的书对脖子不好。有一本破破烂烂的《巴斯克维尔的猎犬》这次总算把这个故事给圆满了,以前N多次都因为各种原因只看了一半。
古今凡好书,都离不开这三点,因为这三点是人性标杆
就这样,我前面坐着一个抖腿的二逼胖妹子,抖得我都快吐了
——永恒并不是时间的延长,而是尽善尽美的一瞬间
学会在夏天不穿牛仔裤,应该是上大学后学到的很有用的技能,以前我基本上不穿短裤也不买短裤,因为牛仔裤穿习惯了,突然穿短裤总感觉像没穿裤子一样,走路总想低头看看
不穿牛仔裤很方便的一点就是可以穿着大裤衩子乱游荡随地坐,反正好洗,尤其在复习这段时间,带几页重点随便找个楼道坐下就可以开始复习,不过略蛋疼的是,好几次从楼道回来都想不起来自己坐在哪个教室,得一个一个的找一遍
一般下午我都会在实验楼楼道拐角处背习题,一边想着栓塞分类,病机十九条,一边看着太阳落山,只要是晴天,每逢天边出现火烧云,必然会有一番“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的景象,江边货运码头的高架,江上来往的驳轮,对面的摩天轮,点缀在江天衬出的画布上,有一种老旧发黄报纸的感觉
我才背到“诸病水液,澄澈清冷,皆属于寒”,一抬头,太阳须臾间已消失在梅岭山脊,遁入黑暗
晚上睡觉前有时会看看黄 色网站,有时会看看小说,上周读了几篇村上春树的短篇,我爸之前一直推荐这个人,读读确实感觉不错,有点像有时右逝的风格,不,应该说有又的风格像村爷
我爸好像对日本一些名人评价很高,村上春树,山口百惠,绿川英子,武宫正树,黑泽明,当然都是他们那个年代的。我不确定他是不是也知道苍老师,吉泽明步之类的,因为我在家里电脑上发现过快播
明天考病理,好紧张——成长啊,你究竟从我这里带走了什么?
上大学以后,我真的不如以前那么生龙活虎了,不管是思想上还是行动上。
今天很不爽,写马哲的论文,老师要求一定要加上参考文献,以前每次手写论文到这一步我都会气的吐血,自己的观点就不是观点吗?非要参考吗?参NMB。当然我还是杜撰了俩书名写上了,总不能带着这个问题去问老师吧,他一定会用一个呵呵的眼神给我一个已知的答案,这是中国。
我已经不会为这种事再去愤怒去争辩了,现在的我也学会在需要导员办事儿的时候说些奉承话,现在的我,会让我照镜子时感到恶心
晚上坐在教室翻以前的私密日志,不知不觉竟然有这么多了,算上20章《爱,别离》一共69篇,无转载无分享无摘抄
很多话我都不会说了,很多以前说的话我看不懂了;很多事我都不去做了,很多以前做的事我不敢想了
那时我为了说明地球人永远找不到外星生命,写下一句:“生命是星球的骄傲!”现在读起来感觉当时我霸气无比
那时为了批判恩格斯唯物主义,直接就说:“唯心主义不是人类有资格去思考的精神!”
那时觉得写诗会很CoooooooL,现在才懒得去玩排比句
写的最多的是BluesX系列,重新读读,嗯……说不出的感觉,满感激的
写的最认真的是希奈系列
69篇就是成长之路
我说不清我是变得成熟了?变得圆滑了?还是变得混球了?但可以肯定一点,我好像是变……笨了,找不到更好的字形容
世界观由世界而生,随世界而变,列侬说过,若有能力改变世界,就去改变它,若没有能力改变世界,就去改变自己
好吧,我没有能力改变世界
本就无足轻重的激情与善良在将要面临的生存压力面前渐渐一文不值,我从想过将它握的更紧,也知道终有一天他们会弃我而去,我会慢慢走,被它浸润透,只希望有一天我发现自己完全不再拥有激情与善良时,还可以拥有一份深深的自责,来证明我还活着
——生活是一部老式的翻页动画,动起来才有情节
今天考完了最后一门方剂
考完也不过如此,总想着考完之后要怎样怎样,真到考完了反倒什么都不想干,生活是一部老式的翻页动画,只有哗啦哗啦反动,朝着一个目标前进的时候,才会有值得回忆的精彩剧情,停下来的风景也许好看,但没有任何故事
晚上又坐回这近两个月上自习的位置,我还有一份3000字的暑期见习申请要写,坐那抠了半天笔头一个字都憋不出来,感觉今天黄历不适合写大话套话,那就算了,反正在学校还要呆好几天,都是闲着没事。
离天黑还早,总得干点啥,把复习期间写在烂纸上的几篇随笔抄过来,玩玩手机,看着周围仍然挣扎在重点海里的苦逼们,心里倍感痛快
打算暑假时再写一篇同人小说,以兽人为主角,之所以选这个题材是因为纳兹戈林将军进本,确实让我感觉略想抬头四十五度小悲伤一下,名字还没想好,既然是兽人,那《战歌之锋》不错,可这样就必须以战歌氏族为主角了,限制太多,算了回家再说。上一篇《爱,别离》,因为是第一次从意识流转入同人,所以剧情掌控,人物描写什么的都略随便,甚至含有玛丽苏元素,YY的虽然比不上网络小说,但稍了解剧情的人都没法接受,比如艾琳这个明翼家族从未记载过的“私生子”,后来我自己也觉得离谱,不为什么,因为我们是魔兽玩家
——你悄悄的走开,却不知何时回来
每次写到魔兽就想多写点。
之前因为复习,好长时间没上大号,今天上线,我的骑士还在双月殿的邮箱前,应该是给小法回信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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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对于很多人来说,尤其是休闲玩家,WOW已经不再是一个游戏,而是一个世界,而且,魔兽之外,再无世界。总有些曾钟爱的人或事与其紧密相连,大概这就是WOW在momRPG中不可超越的原因所在
传送到银月城,然后飞奎尔丹纳斯,例行去魔导师平台,至于为什么我已经不想解释了。果不其然,又是血袍,我他妹的卖血袍都快发家了。
又不知道干点啥了,在阳湾圣殿绕了几圈,等炉石CD好了又回双月殿,传送幽暗城
你呆在幽暗城,说经常会有小号来做挽歌的任务,整个洛丹伦废墟都为女王的歌声所倾倒
我呆在幽暗城,已经不会有小号来交项链做挽歌,从永歌森林出来9级,直接带刷怒焰到十五,谁还会去塔奎林,更没人去风行者之塔。我自己上小号去打项链,然后交给女王,轻轻/坐下,期待着有个血妹子牧师骑着奥飞来,跪在女王面前,一句一句将精灵语白字翻译给周围的小号,“以日光之名~辛多雷~敌人要突破防线了~~”
飞到藏宝海湾,坐在码头上,看着棘齿城来的“少女之爱号”从夕阳中驶来,缓缓进港
你坐在码头,打字截图告诉我这里有个里约耶稣雕像的彩蛋
我坐在码头,贸易亲王的雕像已经在死亡之翼破坏中歪歪扭扭
你在纳格兰铸魔营地屠杀恶魔,说这里很漂亮,要还纳格兰一片净土。你收起武器站在哈兰仰望星河
我坐在浮空岛上,仿佛看到一个身穿T6背着辛多雷金杖的牧师,应接不暇的帮来往小号做纳格兰竞技场任务
你骑着飞毯游荡在嚎风峡湾和灰熊丘陵,说要刷霜纹布,其实这里没什么霜纹布,霜纹布要去堕落英雄之谷才有很多。你当然知道,呆在这里,只因为变幻的极光与悠扬的风笛
我飞出复仇港,盘旋在乌特加德之巅,那些维库人好像对我很不友好,以为我会是第二个想从他们身上找到很多霜纹布的白痴
你说你在河流之心游泳时会有地精偷窥你
我穿过界门,从安戈洛环形山过来,这儿很美,河流之心可以看到彩虹,却没有见到一个脱了衣服的血妹子
你喝着帕米拉小妹妹送你的甜茶,扬言一定会帮她杀光所有的天灾,尤其是瑞文戴尔男爵,其实谁都知道你的DK马和符文剑一直是怨念
我杀进达隆郡,雷德帕斯英魂已逝
过两天就是仲夏火焰节,阿尔萨斯和吉安娜就是20多年前在洛丹伦的火焰节上私定了终身,现在,一个在冰冠堡垒死不瞑目,一个由往日外交大使变成战争狂人
若历史可以改变,若那年吉安娜跟随王子去了北裂境,那黑门27年在冰封王座上嘲弄圣光的就会是——巫妖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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