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5月14日
跟随全副“武装”的护工大伯,用门禁卡开启一道嫩黄色铁门,先是经过没有一个人的门诊厅,接着走进了灯火通明全封闭的又是没见到一人的狭长过道,那个护工让我们在第一个房间等医生,随着沉闷关门声。接着便是一片寄静。我们三人静静地坐着。
一会儿也是全幅武装只露出两只眼睛的女医生匆匆地走了进耒。例行询间,过往病史,发病史,家庭结构,成员健康状况,仔仔细细问了个遍。
接下来便是该和老公妹妹说再见了。
我往走廊深处走去,我被安排在护士站对面的房间。四面白墙,白晃晃的灯光照着三张遮着防尘套的床,显得房间特别空旷。
护士进来检查皮肤,顺便换下自己的衣裤,穿上病号服,上交身上所有佩带的手饰,手机,随带所有物品都没法带在身边。
外面精彩世界,就这样和我隔绝了。护士给我测完血压血糖,例行交待完注意事项便走了,顺手把我的房门上了锁。半个小时前还在和老公妹妹逛小超市买了些日用品,虽然他们才走了不过十五分钟,随着门一道道地关上,他们其实也已离我很远很远。
我只剩那个受伤的但又充满攻击性的自己。我选了张离卫生间近的靠里面的床,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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