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语言的表达是有一个系统性的模式分类的。NLP里面,语言模式可以分为:上归类,横规律,和下归类。
在三人小组的演练语言表达过程中,我深刻地体会到,原来我们脑袋里的意思,用语言未必能够精准表达的,特别还加上我们的身体肌肉处在紧张或者其他外力干扰的情况下,表达更加容易词不达意了。
“上切”是非常好的一种达成共识,改善关系的语言表达类型。但是我意识到,这个技巧的使用必须“用心”,表达的内容必须基于事实,表达的感受必须基于当下内心的真实感受。否则就会制造出一个自欺欺人的假象,自己感受到委屈牺牲,对方感受到虚伪欺骗。
原来肢体层面的表达是能够深入到潜意识层面,这个同步是发生在潜意识里面的,所以具有强烈的催眠效果。
之前我一度觉得我很有天赋,关于照旧自己,关于协助别人看见自己。今天我突然间发现那不是一种天赋,那是需要一个过程去刻意训练才能达到的能力层级。
在课堂中做两种极端类别治疗师的角色扮演时,我深刻地体会到做治疗师做向导远远没有我想象中那样简单。这里面涉及太多的东西。很基础的一点是,我需要放下那个想要“拯救”对方,执着“治疗”效果的“念”。
如果我带着“我要把他救出来”的“念”去做个案,我的功能性就坍塌了。我被带走了,看不见事实,自己都活头脑了,就无意识去操控对方往我认为“好”的方向走了。于是强制性灌输观念和给建议就接踵而来。
很多时候学习到一定的程度,我察觉到每个人会越来越看得清晰,反而越容易掉进难接纳对方当下所是的“坑”里面,从而活评判和活要求了。忍不住把自己所有清晰的真相一股脑灌输给对方,急切希望对方快速出来。
这时候也有人会沾沾自喜,觉得自己能够看清看透别人的模式而觉得自己能力很强,很优秀。
殊不知一切的人事物的呈现都是为了让我们通过这个呈现去召见“我自己”。当别人的呈现,没有让我内在有所触动,那其实就是与我无关的。
如果我陷入对别人的评头论足,沉溺于专研分析里面,我只是花时间去拿到了一些“八卦”,除此之外我啥也没得到,但是我却觉得特别的“满足”,觉得我没问题,有问题的是别人,我需要“拯救”他。这是非常严重的自欺欺人的自我催眠。
这是特别危险和跑极端了。
老师让我们穿不喜欢的衣服去饰演不喜欢的角色。我觉得让我对自己的接纳度提升了。当我有意识地允许自己穿得自己觉得不好看的衣服,披头散发的出现在舞台上,饰演跟我完全180度极端的一个跟所有人都不连接,狂妄自大,极具攻击力的角色后,我感觉身心轻松了很多。
老师说我把力量都展示出来了。我很开心,我知道那是身体本能潜能的力量,因为当时我没有跑很多念,是身体在自导自演的真实呈现。我特别震撼于自己体验到的身体这部分的力量,相比之下语言太苍白了。
晚上老师安排我们集体观看一部真实的影片,片名我不知道,内容是藏族几个家庭自主发起的一次去拉萨磕头朝圣的旅程。
我整个人完全被震撼住了。一个孕妇在磕头朝圣的路上生孩子了,生完带着孩子继续回来跟伙伴一起磕头。一个小姑娘跟着大家一起磕头朝圣。
如此的艰辛,但是每个人都特别的虔诚,完完全全是为了自己为了全人类的福气安康去做这件事。在一个集体里面,把私我和大我完全合一,那个信仰的力量无比强大。
面对外面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每个人呈现出来的那份淡定从容如此的有力量。我知道我要做什么,我知道我的目的地在哪里,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每个人心中的那份笃定和信仰力量如此的强大。
当花光路费,大家去工地打工两个月挣钱继续朝拜。
一个老人家,岁数大了,心愿就是去完成去拉萨磕头朝圣,结果在完成行程后安详离世。那种没有遗憾,完完全全被祝福的离开人世间命运特别触动心弦。
很多时候,影片没有太多的语言,但是里面每个人的每个行动都是那么的结实稳重有力量。
看完电影我内心思绪万千,却不想用语言说什么。觉得语言太轻太轻,不足以表达。相比起他们成立的事实,语言是那么的轻,以至于承载不了那份厚重。
上海NLP-真实-看见-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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