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路踏实了,行动自然就方便了。第二次文华就带上二哥少华一起出门,至于盘缠一一二三万元向前老爷还是凑的起,一一要不人家就不会尊称他为老爷了,……!
文华的独立,岩青落个自在,何乐而不为呢。这天下的生意,谁也不可能独占。岩青明白这个理,但心里总是不爽,别拗着呢……!
此后叔侄俩偶尔碰上,文华总是对他格外客气,……岩青呢,面上也嬉嬉哈哈,客客气气的,但他总是尽量避开兄弟俩……!
自从文华有了出息后,秀梅就隔三差来到他家,向前老爷即高兴,又犯愁。高兴的是,他们豆蔻年华,相得益彰……但毕竟他们才只有十八岁呢,上面还有两姐,一哥呢?岂能绕过去,这是不可能,自从他俩逐渐明朗化,对他们家庭来说,真是波涛汹涌……!
首先最伤感便是二姐彩华,今年己经二十五岁,还名花无主,每天晚上,秀梅婀娜多姿款步跨桥而来,楼上倚窗而立的彩华,黯然神伤,不忍直面他们的快活,她直觉全身燥热,拼命往浴室里钻,当她解下衣衫,一个劲的往身上冲冷水时,才降下这内心的骚动,当她冲洗半小时之久,才平静下来,在昏黄的灯光下,她仿佛感到自己肌肤手感己不那么细致光滑了,尤其是丰满的酥胸,再也没有以前的弹力了,摸上去,硬绑绑的,……难道真的老了吗?是的,三弟都拖拍了,自己还单着,怎么不见老呢,一一早己芳香飘零了…….。
现下她虽有一追逐对像,可人家是大上海人呀,……见过的名媛无数,怎能看上她呀?他是龙困沙滩,凤凰落在雀巢里,憋屈着呢?不说别,人家的气质,是一等一的,岂是乡下姑娘能望尘的吗?二姑娘自怨自艾,心里一直嘀咕来,嘀咕去?但她还是不死心。目下这搁浅在沙滩的龙,成了这帮自翔知识分子的姑娘们追逐的终极目标。
不说别的,这松贤人高马大,肌肤细嫩如同姑娘似的,除了眼晴略小些,真是要相貌有相貌,要气质有气质。他原本就是这里人,一一因为他的父亲就是这里人。解放前跑到大上海谋生,凭一身好手艺落脚上海滩,如今他的子女成了上海人,他的祖父母全在温州乡下。只因空前的上山下乡运动,要他插队黑龙江。这冰天雪地的,其父实在不忍心儿子受苦,便绞尽脑汁,通过关系………再说他们原本就是温州乡下人,又凭他的二叔当了十几年的队长,也算一号人物,就通过他的关系,将他插队到他的老家,归宗二叔名下,也实至名归……!
初秋傍晚,晚饭后,二姑娘彩华将自个儿精心地梳理一番,从那斑驳旧镜子细细地瞧着自个儿,总觉不满意,娘亲给了她一个女儿身,一一却怎么给她一张男儿脸呢一一,这方方正正,着实令她无奈,仔细瞅瞅,她又觉自个儿这雍容华贵的容颜,令屑小之辈望而却步。可松贤岂是等闲之辈,岂能漠视她,一一他对她还是有感觉的,相当尊敬的,可是就是少了那么一点亲近,这点她心里跟明镜似,怎么才能似他亲热起来呢……。
今个儿她踏进松贤的家门,松贤笑眯着眼晴说:”今天是什么风哎,一一将张老师吹到农家寒门来……?”
“季少爷,你就别打趣奴家,……看在我满头大汗的份上,快将你的手中蒲扇贡献出来吧!”
这松贤见她上前伸手就拿,赶紧退后说:”这可不行,这是农家唯一的家底,被你抢去,这可怎么过呀……!”
“正当他俩逗笑取乐好不热闹时……她的老同学少华娉娉婷婷,婀娜多姿步她后尘而来,原本松贤那一颗随她转的心,顿时就跑到老同学的身上转个不停,他目光迷离,心魂飘荡,老半天只能断断续续说:”你们坐吧……坐吧……!”
这彩华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焉在那里,她傻傻盯着松贤那游离的目光转,无凝此刻他的魂魄全被她的同学勾去了。她心里暗暗叫苦,她的一频一笑,完全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了。她虽没有倾国,但准能倾城。现实是微妙的,她何等聪明,岂能看不出……彩华借故早早离开,以免尴尬。走了之后,又于心不甘,干么退出,一一这不正逐了她愿呢。要说彩华一点长处也没有,那是不切实际,她的一频一笑,也尽现雍容华贵,……要拿她俩作比较:真是一个是小家碧玉,玲珑剔透。一个是大家闺秀,雍容华贵。身材人家占优势,言谈举止她又处处占上风。松贤左右摇摆,举棋不定……总是在两人之间晃来荡去……!
二姑娘虽有苦恼,但还有盼头………最可怜莫过三姑娘彩娟,她即无姿又无色,一脸的青春豆,很是难受,她像个检漏似,终日跟在二姑娘身后嗅嗅这大都市男人气息,聊以自慰,她心里跟明镜似,连二姐都不是人家对手,何况她乎?她有时万分痛苦,即遭二姐的冷眼,又被人家小华所鄙视……真是人生好无聊哟……!
二哥少华也时有苦恼,天天瞅着三弟出双入对,很不是滋味,但这有什么办法,谁叫人家长得俊,又有出息呢。现下他暗下决心,只有拼命赚钱,那才是硬本事,其他都虚的,有钱还怕没老婆吗……?
做为当家人向前老爷压力如山。三儿都拖拍了,上面那三位怎么办?……饭是从上面吃的,这婚姻也应该从上面开始,要不就乱套了……他心里是这样安排的,可实际,二姑娘,三姑娘迟迟未动,他也拿她们没办法一一总不能将她们硬塞给人家呀,一一这是有灵有肉的人哎,……向前老爷万般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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