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次物种大灭绝——科学家又出来危言耸听了。
不要慌,政府有能力处理好这次危机。上次警告的后,我们很快把臭氧层空洞堵上了。这一次抓环保即可。
物种灭绝这事,我不知道科学家是如何预测到的,从我作生意的角度来说,是这样理解的:
鱿鱼在五月份迅速从11块涨到16块。客人就开始问:"鱿鱼怎么涨得这么厉害?"
作为一个中间商,我只知道贵买贵卖,但总要有理由说得过去:"老板,最近是因为禁海,所以贵了点。"
但半年过去了鱿鱼价格还没降,反而升了5毛,这我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又说:"老板,你不知道,鱿鱼这东西,它无法人工养殖,都天然的,所以越捞越少,我看这价格一时半会降不了的了。"
作为一个产业链上的一环,我无法知道鱿鱼为什么变贵。是产出少呢?还是需求大?还是生产成本变高?
危言答案是什么呢?我更关心价格。
个人又是如何作用产业链的呢?
大概是这样的:我哥过几天生日,他喜欢吃咸鸭蛋,我就说:“哥,我买一沓咸鸭蛋给你做生日礼物。”
老哥当然不那么好对付:"我一般的咸鸭蛋不吃的哦,要天然的"
"那我给你弄大雁咸蛋,那蛋可是去偷大雁的蛋做的,怎么样,给不给力"
"哦,那大雁怎么生下一代?"
"这,大雁那么多人我们只是拿几个,没什么影响的啦"
"那就来一沓"
危言其实大雁如何,我怎么知道?跟它又不熟。
作为一个体的人,生命短暂,能力有限,我们关注的只是几个人的吃喝拉撒、喜怒哀乐,对于其它生命的感知是很薄弱的。也可以说无情。
很多人的吃喝拉撒、喜怒哀乐,通过产业链就形成了一个极其庞大的生命共同体。
每年死于人类的鲨鱼有100000000条(可统计),而死于鲨鱼的人数是6。
可人们说起水里有鲨鱼的时候,总是很害怕。其实人们很难想象自己对鲨鱼来说有多么可怕。
我就卖鲨鱼干,当然不是濒危种。鲨鱼非常吃饵,渔民只需要撒饵守株待兔即可,一捞就是几十条。说捞,其实是杀。
这还是非常落后的掠杀方式。
危言当鲨鱼濒危的时候,人们就会到处找罪魁祸首。找到我,我就往两边推;找到消费者,就往下推;找到渔民,就往上推。
推到后面,就会推到环境污染、气候变化和社会上。 这也没错,只不过侧重点不同罢了。
人们真的不知道吗?某个人或许不知道,但人们肯定知道。人类非常善于用语言、文字去美化自己的行为想法。
危言想象一下,我不可能跟我的客户说:少吃点;最多是说:别浪费。
现在、过去与未来之间是有公式可算的。科学家有科学家的,我有我的,你也有你的。
或多或少,过长或短,未来都可以估计得到。我就经常喜欢估计食品价格变化。
就个人经验而言,想要估得准,必须知道大量事实,接受你一切你说听、所看、所触。
然后把它们拧成一个现实。
这个现实很可能与你的预期相去甚远。
比如爱情。据我所观察,人们所说的爱,是让动物繁衍后代的化学反应。开始让人头昏脑热,然后就慢慢消退,留下一段枯燥的婚姻。
这么说有点令人难以接受。
但现实往往就是如此。
一个人必须艰苦跋涉,越过一大片土地贫瘠、地势险峻的原野,方能跨入现实的门槛。
说青春是幸福的,这只是一种幻想。
年轻人一旦同现实接触,总是碰的头破血流。
因为我们所读的书,还有长辈们之间的谈话,这一切都为我们准备好了一个不真实的生活。
我必须自己发现。每天至少都要发现一个真理,要不然我都觉得这天是白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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