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应台的《美丽的权利》今天正式读完。书中有好多以胡美丽的名义写的文章,也有胡美丽与龙应台的对话,还有许多人对二者文章观点的回应与批评,有的甚至非常尖刻。如对女人权利的认识,对新加坡的看法,对上海男人的特质的概括等等。大多是发表在报刊的文章,读者回信也有收录。
看完全书,有一个问题一直在脑海里转悠:胡美丽和龙应台是否是一个人?
书中对上海男人特质描写曾经引起了一股龙卷风,许多人纷纷发表自己的看法,也不乏慷慨激昂,严重不认同者。
上海男人竟然如此可爱:他可以买菜烧饭拖地而不觉得自己低下,他可以洗女人的衣服而不觉得自己卑贱,他可以轻声细语地和女人说话而不觉得自己少了男子气概,他可以让女人逞强而不觉得自己懦弱, 他可以欣赏妻子成功而不觉得自己就是失败。
上海的男人不需要像黑猩猩一样砰砰捶打自己的胸膛、展露自己的毛发来证明自己男性的价值。
啊,这才是真正海阔天空的男人!我们20世纪追求解放的新女性所梦寐以求的,不就是这种从英雄迷思中解放出来的、既温柔又坦荡的男人吗?原来他们在上海。
上海男人的生命哲学是尽可能地礼让出生活上的种种细节来满足他们的所爱者,从而为自己换取更广大的事业的思考空间——而这,不就正是上海男人的高明之处吗?
这样的男人,坊间有的称之为“怕老婆”,有的称之为“暖男”,有的则认为没有“阳刚之气”,你觉得呢?
书中的经典语录:
真正的现代女性应该是一个有思想、有能力,却又不怕有女性魅力的人。给那些女大使、女教授、女强人戴耳环、施脂粉、穿低胸礼服的权利吧。
回想那对望的一刻,或许我们竟是熟识的。写作者在孤独中写作,读书人在孤独中阅读,那孤独其实是种种情怀的交会。
文字之所以有力量将不同世界的人牵引在一起,是因为不管他们经过了什么看见了什么,在心的最深处,他们有一样的害怕与追求、相似的幻灭与梦想,午夜低回时有一样的叹息。
我们毕竟在同一条历史的长廊里,或前或后;鲜花释出清香,像丝带缭绕。
许多人受“野火”吸引,因为觉得它“敢说话”。但是这个理由令我觉得悲哀。在一个真正基于民意的民主社会里,“敢说话”应该不是一件了不起的事,因为人人都有权利“敢说话”,人人都“敢说话”。我以“敢说话”而受到赞美,对这个社会其实是个讽刺。
书中也谈到了一些写作的技巧:
至于写作技巧上,“野火”之所以有人读,可能与我“求真”的原则有关。
我不喜欢模糊或抽象的字眼。甚至在说最抽象的观念时,也希望用最具体的生活经验与语言来表达。
野火”的每一篇大致都在设法传播一种开放、自由、容忍与理性的对事态度。能有多大效果呢?
支持一个艺术家的,往往就是一个独立不移的个性,对人情世故过分屈服,就不会有真正的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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