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了,芬坐上了回家的了218路公車。
公車沿着宽宽的八車道上晃动着向前。看着公車前后左右密麻的甲壳虫,芬沮丧的卷缩着身子半睡半醒斜靠在公車尾座上。
春天里的傍晚:斜挂天边的夕阳、把今日最后的一抹阳光洒落下来,光华大道中间涌动的车群金光一片;光华大道两旁,阳光抚过高大乔木林树冠,嫩绿的新叶卷裹着夕阳余辉泛出暖色的透明;浅蓝色的天边,偶有几片白云飘浮在那里;一切都好好!
车转出光华大道,拐进盛达草坪广场。见一精瘦老者手拿一风筝转盘,在盛达草坪广场上放风筝。
风筝盘旋在盛达草坪广场的上空。蜻蜓的双翼振动着;蜻蜓的尾巴摇曳着蜻蜓的身躯向着盛达草坪广场上空的上方攀登着。
把自己熔入到这片蓝天里。
芬想起儿时在故乡的长江宗坝上放风筝的心绪。
蓝天、太阳;
星星、月亮;
芬每次放风筝时都在猜度的地方。事隔几十年了,猛见一老者:手握风筝转盘,掌舵把航的放飞出自己的风筝。
这该是一种怎样的心境呢?
找寻孩童时代还未猜度到的难题;或是想找回孩童时代玩儿的心境;或者又或者。
芬拾目远看那放风筝的老者,精瘦干炼,拉线放线;顺风搜线忙得不亦乐乎的。全神浸盈在放风筝的操作中。
公車穿过了盛达草坪广场,放风筝老者的身影消失在芬的视线,留在芬的身影后,盘旋在芬的思绪中:
老者应该有七八十岁了吧。可以让身心全部在这个充满童趣的玩儿中。他是快乐的!
再过十年,芬已到了六七十岁的这个年龄。芬还可不可以这样、把自已的身和心都沉浸在孩童的玩儿中。没有那么多的禁固;没有那么多的不可以;只是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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