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二面沟河里游泳: 二哥、可永、小刚河中心,中流击水;我和三哥、连永沟边趴,扒着水草。他们在喊,来中间,过来过来,我们拽着沟边水草,扑腾扑腾!忽然,感觉腿上剧痛,爬上岸,膝盖上一只黄绿的蚂蟥正在全力吸血。他们上岸在那看热闹,说别拽,越拽吸的越紧,找手拍。我用手拽,拽不掉,越拽越紧。可永还是二哥过来一巴掌拍地下,蚂蟥在泛白的土路上乱翻。我的膝盖上一道鲜红的血。
二面沟边路上,二哥,三哥,可永、小刚、连永……夏天,在沟里泡着,躺在水面上看太阳从头顶滑到西天。上岸,赤脚踩在白色的土路上,烫着脚。热风吹着,浑身黝黑。光脚拎着拖鞋,走在大路上。
割草。挎着筐,拿着镰刀,顺着沟边玩边割。最喜欢沟边茂密的草,下沟里,沟底的水草踩上去,抚着脚心,松软舒服。小沟,大沟,贴着边走。一下午,庄子北边沟头晃悠一圈,筐就满了。回来的路上,从二面沟边,可永爷家院里的水井里,拎上一小桶井水,一口气灌肚里,透心凉,打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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