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没有兵,没有马,却兵荒马乱! ——木心
兵临城下,是个有年份的成语了。记得还专门有一部电影叫:《兵临城下》。
当下,是我们被兵临城下的时刻了么?紧关城门,固守城池,窗前望眼欲穿,而不得的情形。一切只为阻挡新冠病毒可能的侵入。
这显然是一场"局座"张曾描述的所谓不对称战争吧。你有影,它无踪,你有目,它无视,你高大,它渺小,你穿鞋,它光脚。不对称,才出现手足无措,无可奈何,草木皆兵的荒乱。
便不得不以最原始的办法待之,井田制,排除法,连九族,陪斩杀,断尾求生等等的降维手段。当我们以左手操矛,右手举盾的形象出现时,却邀来一场大战风车的尴尬。敌人跟你玩的是无间道,而且,直接操控着本然的基因武器攻击你。
那么,先来认识认识我们这位对手吧。
病毒一一是没有细胞结构的特殊微生物。即一个连构成生物基本的最小单位一一细胞,都不是。其中心结构为遗传物质DNA或RNA,外部裹着蛋白质衣壳,身材小到几纳米或毫微米。并且,直接以复制的方式繁殖,而存在。
说透彻了,病毒就是一截独立存在的基因片段,蒲公英似的,随处粘贴复制,极具侵染性。其生存的手段是,一切有赖于宿主供养。一不小心,我们的人体就有可能成为给之提供吃喝拉撒睡的乐园。新版的农夫与蛇么?
奈何,当下的新冠病毒与我们,犹如"王八看绿豆一一对眼″。有什么办法,突然就看上你人类了。长得帅,人见人爱,呗。
其实,人类苦病毒久亦。
比如,我国东北部地区保存完好的史前遗址一一"哈民忙哈”。考古学和人类学研究发现,那纯粹就是一场浩劫式的流行病所带来的死亡坑。
再有雅典大瘟疫。发生于公元前430年,古希腊历史学家修西得底斯写道:“身体健康的人突然就高烧发作,双眼充血伴有炎症,喉咙、舌头等内部器官变得血红,呼气带有不正常的恶臭。”据推测,那一场"瘟疫"下来,一次性死亡10万人之多。
远的就不究了,单想想那年的"非典″带给人们的恐慌。什么叫突如其来,什么叫措手不及?
无限的远方,岂与我无关。
事实上是,世界不只一个我们肉眼可见的小小地球村,头顶还有一份极目难抵的宏观世界,身边和眼前也还隐着一个瞠目难见的微观世界。这微观世界里,就包括着人类对之还一知半解的水雷模样的新冠病毒。
所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在人类发展的进程中,还不能轻易地去说,是主宾错置了的句子。
朋友来的有好酒,豺狼来了有猎枪。还是那个老主意:笨办法,巧手段,讲科学,信政府。打一场以"大白"和志愿者为主体的,运城阻击战。
"我想和你互相浪费,一起虚度短的沉默,长的无意义,一起消磨这精致而苍老的宇宙。"(李元胜)
却我只想说一一
此刻,
当我写下:宅,这一粒汉字
同时,
也就是写下,
一叶一菩提,一花一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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