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有时会很惊慌,尽管他看似狼狈不堪,但本质并不是什么温柔的人,其实内心自在的很。别说温柔了,打架,翘课也是没落下过。即使是这样完美掌握两个自己的K,也会莫名的觉得惊慌。
【啊……又来了。】K的身子猛地绷紧了,僵硬了几秒钟再然后飞快的冲了出去,奔跑向别处,哪里都好,哪里都无所谓。只要能把背后的东西,那个无声无息吞没着自己,比黑暗更冰冷的怪物甩掉就够了。K的后背渗出大片大片的冷汗,肌肉绷紧,跳到最近的沙发上。膝盖和脚趾磕到椅子和茶几上也不在意,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寒毛倒立,微微的发抖着。片刻后,煎熬的恐惧感终于过去,K长松一口气,才低下头把红肿的脚趾包裹在掌心里,又蹭了蹭膝盖青了的地方。
【好痛啊……】k有点委屈,有点想哭,长长的刘海挡住视线,让K有点沮丧。他在原地抱着膝盖坐了一会儿,安静的空气中什么也没有,无声包围着他,嗡嗡作响的空气快要吵死了。他甩了甩头,捂上耳朵,又一瘸一拐的从沙发上爬起来,不太高兴的皱着眉头去做该做的事情了。
K觉得自己足够温柔了,足够察言观色了。对于不明白的他人,没有发现的他人,K觉得既失望又无聊。并不是想让人怎么样,只是希望能够让别人觉得不同,想让别人意识到【啊没错这家伙和别人不一样】。同时,k也明白,这不过是自己的一已之见一家之言,更是自己的自私自利。跟所谓的中二病也差不了多少,无非就是行动不同而已,对于这样的自己,k打从心底的觉得厌倦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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