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小妹在胎中已有神迹,欲吞噬姐姐灵体,因仙上有孕时受天地谶言,得知姐姐乃是天后人选,而一母同胞却是扰乱天界的魔化之身,姐姐本欲救妹妹出苦海,选择牺牲自己,幸得仙上所救,最后仍逃不过命运,夺胎未成,最后身死仍是因为妹妹,时也命也!
天蓬还是那个天蓬,而王母已经不再是那个王母,真正的王母在九天瑶池,天帝永远高高在上,珍儿和紫筱早就不再是一个人了,现虽与小妹冰释前嫌,又得天蓬日夜照拂,日子也算过得通体舒泰,每日与天蓬舞刀弄剑,写些流(yin)行(ci)小(yan)调(qu),忽而觉得光阴如梭,这数万年的等待与纯酿也不是白来的,虽也偶尔午夜梦回之际甚至是白天发呆之瞬忆起一些前程往事,不过也都是过眼云烟。
在廊上、殿前偶尔一瞥,仍能瞥见他的身影,也看得到她的妩媚,也是,虽是同样的皮囊,但不管我怎么看我跟她都是那样的不同,一个温柔如水心思缜密且魅力万千,而另一个却古板顽固无半点风情倒如一粗人般混些吃食罢了。
心中早已没有执着,有的其实天命而已,如果当初你不是一念之错伤了我,后来的伤害又从何而来,但世间之事哪有如果,也就作罢。
要说这露珠真身,不幸伤情之泪带走一丝残魄,无形无主的在泪中游走,这一游走就是一万年,最终还是逃不过这宿命,最后为守卫天庭赴死,成全天下人,但却不能成全我?
也许该谢谢当时某人杀身时的一丝不忍,大约也是觉得这个女子蠢笨得不是一般,要不是我两行清泪,或许也真就魂飞魄散了,到底是该谢谢他的不忍,还是怨恨我那两行清泪呢?不得而知,或有机缘吧...
不知过了多久这样的日子,才发现青天白日越发有样,天蓬这段日子总是在忙,日日只有晚间能聚在一起吃点饭菜,虽有小兔陪伴,而我又不想那么空寥,怕没人的时候心会疼,所以常常到人间找找投缘人,或可有一丝安然。
但近几日去的地方总觉得没有以前的味道,不知是我敏感还是多疑,比如说以前人们见到我还惊呼天人之姿,逼得我男装穿得比女装多,穿女装不带面纱连道儿都走不动,而现在,虽偶尔被人瞥一眼,却从未围观我,更有甚者,我前日里连面纱都忘了遮却没有人惊叹我的颜值,连常日里那些市井小民也将颜值提升到了不一般的程度。
小兔还常常安慰我,说我带动了人间颜值提升,净化了颜值繁衍配比,但这繁衍速度也太快了,几天就能让其繁衍配比更新换代,不得不说我有些糊涂了。
虽在人间的记忆都是那么不堪回首,但让我在阴森恐怖的鬼族、早已厌倦的天界和这人界相比,我还是灰溜溜的跑来了。
这日,我又盘算着偷闲入人间玩耍,正走在去人界的路上,忽闻逃窜的惊慌小妖爆料,天界与魔界大战已经开始,受难群众不可计数,我又细细问了这几日我曾出入的人界,早已悉数被魔界占领,那我前几日见到的...
我知道自己势微力薄,遂偷偷跟在小妖的身后急急逃窜,既然天界与魔界已经势同水火,那为何我所在的住所和日常洒扫怎么没有受到影响,而就连日日晚间与我共同用餐的天蓬也未曾提过一句,难道说他们都是被蒙蔽的“可怜人”?
唉,看来等我躲过这一劫之后定要去在他们面前炫耀一番,就连我这法力微薄的仙娥都能得知的消息,证明偶尔违反天界法律到人间游走也是有好处的。
逃逃窜窜却没想到,被几个魔君抓住,正要送往战场受死,我的兔子也被吓得逃窜不见,我就和几个妖被锁上运往战场,我真是命背,有仙力时应劫,没仙力时在人间被抓,这有点儿仙力的时候还要被抓壮丁,况且还是敌军的壮丁。
到战营时,听说主帅不在,我们这些低阶“小妖”被送到浆洗处洗扫,也对,就我们这身板儿,估计还没出战就先被踩死了。晚上饿的要死,憋到半夜,悄悄进入伙房,本欲偷个馍充饥,却误打误撞进入主帅大营,这是...我拿着和我身上一样的香囊,不知该走还是该留,只听见有脚步声慢慢走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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