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17
一、我想出去
在武汉连续待了一个月零十天了,如果加上“居然”两个字,会不会显得太做作。可感受上,是被困了很久。
对的,困住,很多人叫我出去啊,我说我被困住了,外加一个难过的表情。
论文、同门毕业、开题、考试种种像互不合作却都要把我缠住的藤蔓一样将我绑住,导师,学院,医院各方态度令我腹背受敌,并没有谁可以真的理解我,更没有人有空支持你。
所以我想出去了。一旦考完试我就出去。尽管还有论文和开题。
走不了的感觉是事情一件接一件,根本脱不开身。
想走的感觉却是,如果现在不出去,我就真的出不去了。
走!
二、去哪?
曾经百度偶然看到诺邓古镇,于是当天下午就去了诺邓;曾经仅听两人提到丙中洛这个名字,就熬着4+10个小时的巴士去了丙中洛;只在《不二情书》里看到了秭归的山水,就决定这次去秭归。从没严肃考虑过地点,甚至显得轻率,仿佛去哪儿不重要,重要的是出去就好。
有朋友邀约周末后官湖露营,也是游玩,也是放松,可多少还是觉得被捆绑,为什么呢?因为我没有离开这座城市,我依然属于它,属于存在于它内的设置。哦,原来心里的界限便是这座城市的疆界,只要逃离了故土握得到的地方,哪怕一步也足以。
这座城市意味着什么,于我是一切熟悉的人事物,一切可能控制我的权利,如果我在外面,“我不在武汉”“我在做研究”就是一个天然屏障帮我隔绝那些扯住我的事情。
旅行,意味着出走和离开,山河,意味着一片隔绝压力的空间,我将自己自闭于辽阔的山水之间。你说不出究竟哪一个才是现实,也许我们以为的生活才是一片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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