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让一个没有主体性的人获得主体性?这个问题在于,要观察、识别到自己的思维在哪里又以别人为主导了。这一点其实还是有点难度的。要把所有的“我不乐意”拆开看看,背后是不是“被动”之后的遮掩。
如果有问题不识别不处理,那么很抱歉,这个问题极有可能会永远是新鲜的当时的状态,而不会被动的消失掉,甚至会将当时的那个自我带来的后果,带给如今的自我承受。
道理记录完毕,来说说具体的事件:蘑菇最新一次的恋爱刚发生的时候,让我狠狠危机感了一把,然后最近小天也开始有了暧昧对象,所以又危机感了一把。今天三个人坐在客厅里聊到了这个,在我坦白之后,蘑菇说这个就是因为我如今把亲密关系紧紧系在了她们两个人的身上,所以当然在关系存在消失的可能性的时候,会觉得不安全。那么,我其实应该要做的事情是,掌握建立更多深层次亲密关系的能力。如果她俩各自结婚生子之类的,我应该可以跟新的人建立类似的深层次亲密关系。
我说我很排斥男女之间的亲密关系的建立,因为我对亲密关系的要求太高了,但我对朋友没有那么高的要求。她反驳我,说我放屁,明明我对丝瓜要求也很高:丝瓜认为我这些年没有变化,我就认为她看不到我所以十分不开心。这不也是超高要求么。虽然我立刻反击了我对兔子和茅台就没有这么高的要求,以及丝瓜是一个受过伤的案例所以不一样。但是事实上,我内心也浅浅感觉到了一点点这个话的正确性。虽然我一直标榜着对朋友们毫无要求,但事实上是这样吗?并不是,我其实是要求我的朋友们对我真诚、对我坦白,然后还得容忍我的不主动,容忍我的刻薄的。有趣,有一些自我认识由于对人讲得过多了,反而成为了我没有再深入认真思考过的观点。
说回来,我恐惧建立亲密关系这一点里,是藏着很重的被动的意味的。关键事件是这样的:我说起曾经有一段异地恋是这样的,我去见当时的对象,然后第一个局是我们一大群人的多人局,然后我感觉在这个多人局上,他没有看到我,没有把重心放在我身上,然后接下来我的安排里就没有这个人了,并在回北京之后立刻分手了。然后蘑菇问我,你告诉人家你这个不满了吗?我说没有。她说你有个规则你不告诉对方,对方怎么会知道?你有不满你没有做出任何改变的努力,直接判刑,那么关系确实很难建立呀。
与此同时,小天在前一天就我为什么不喜欢电话和视频也对我发出了一些灵魂拷问。我说我不喜欢被架上的感觉,不喜欢成为焦点。她说在那么亲密的朋友面前也不可以吗,她希望我观察一下我到底在恐惧什么。说实话,这个观察我有点无从观察起,所以这个问题被放置了。
然后今天把这个问题也拿出来聊了一下,我隐约感觉到这里还是有一些不自信的自我封闭在。但把问题终结在自卑上好像毫无建树,那么转换一下思路呢,如果问题都从我想要什么出发呢?如果这个电话是我主动打出的,有明确的目的性,我其实是不排斥的。我很排斥的是模糊的,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的,尴尬的,不知所措的那种感觉。如果我很确认,此刻我通过这个电话是想达成我自己的目的,那好像也可以试一试。
还有一个点想记录的是,我也可以要求朋友哄一下我。虽然我偏向理智派,但我也可以在不知道答案的前提下提出问题。虽然我觉得我因为她俩跟其他人建立了深层次关系而感觉不高兴,很无理,但没关系,我依旧可以告诉她们这个感受,并要求哄一下。今天就直接的提了出来,如果我想让小天哄一下我她会怎么办。她竟然说不知道怎么哄人,以及她竟然不认为自己时常要求别人哄她。只能说大家的认知真的千差万别,所以“说出口”真的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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