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懒”
队友这家伙一天到晚瞎忙。昨晚,我已躺下,人家才慢悠悠地从外面应酬回来。
钻进卫生间一通洗漱,咚地一声,出来了。
可是,他人却站在卫生间门口捧着他的双手使劲地闻,还用力地吸着鼻子。
我知道,他这过敏性鼻炎,平日里不时鼻敏感,但却很不灵敏。
这半夜三更的,又闻啥呢?
他边闻边说,有点馊味(指手上),是洗脸的毛巾,馊了。
哦,抽屉里有干净毛巾,你取出来换上就行。我随口告诉他。
明天再说。人家凡事总是满不在乎、轻描淡写。
也是,每次告诉他放毛巾的位置,他愣是没自己拿出来换过。因为他十分精准地知道,他的馊毛巾我都不会容忍到第二天。
实在弄不明白,为何他的毛巾总会时不时地发馊。他习惯用水洗完脸后用毛巾干擦,以致他的毛巾总是半干不湿地,是不是因为他懒于搓洗之缘故。
真懒。我忍不住嘟囔一句。这会我才不愿意动弹呢。
罗小懒,罗懒懒。队友的嘴巴可是真快,立时把自己的懒转嫁到别人头上。
他虽嘴巴如此说,心里却明白得很,到了第二天我一准受不了馊味会给他换上干净的。
有福之人不用忙,这队友,就是天生的福相。
“标签”
老妈的褥疮终于彻底好了,历时两个月,也是真是难为她了。
早上,我们准备送她去医院拔尿管,这是昨晚我和护士长香姐提前约好的。
天冷,要多穿点,不要感冒了。我和美秀准备给老妈穿上两薄一厚三条裤子。
老妈却偏偏不肯穿给她准备好的厚裤子,说穿着不舒服,又说医院很脏,回家来还换裤子云云,一直折腾了半个多钟头终于才肯把裤子穿上,累得我直喘气。
回到房间,告诉队友先下楼去开车打开暖气,我们随后就下来。
好累。一早起来就被折磨,联想起这一年多来老妈在医院、在家里不停折腾我的各种片断,我不禁感叹一声。
还抱怨?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这点苦都吃不了。队友谆谆教导我。
谁说我吃不了苦,这么难都挺过来了。今早你们每个人都来批评我,我活个什么劲,真不如死掉算了,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忍不住大声嚷他。
看看,看看,你这人,不是符点,就是标签,今天又给我贴标签,我什么时候说你了。队友嘻皮笑脸地。
我是真心觉得累,也只能当着队友的面“渗”两句。
累归累,说归说,一样百折不挠地坚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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