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忘,致虚极这是老子的说的,是一种修行,身心坐忘,我盗用他修行的概念,谬论了几句,随后又联想到其他莫名其妙的东西。老子的坐忘是常人如何都达不到的,而我的坐忘却是常人都在做的。这是一种感受谬误,来自一个不成熟的读者的思考,或者两者都能用,因为是两个不相同的概念。
一个空灵的心境,心是如何都空不得的,只有境界才能达到,而这种境界又在坐忘与忘怀之间徘徊,坐忘是一个动作,忘怀却是一个名词。也就是说,当一个人完全地抛弃外物,固守本心的时候,他就是在坐忘,这个过程可以延续到人的一生,不乏有人将坐忘变成了做忘,做的意味就更多了,可以理解成是拿的起与放的下之间。那么也就是说,坐忘的内涵里有拿的起放的下的意味,如果有三四者,那就是拿不起与放不下,这同样也属于坐忘,但却是坐忘境界之前的步骤,思得与四不得,这并不是一个一连串的动作,但却可以搭配起来,组合排列,这组合起来就很有意思。拿的起放不下,拿不起放的下,听听也有哲理。
除非一开始就是忘怀的境界,那么每个人都在经历坐忘。我的感觉是,事实上这个世界并没有圣人,或者说每个人都是圣人,只是尚未到年龄,也就是说,当世界上的每个人都活的衰老通透寿命无尽,圣人就是存在的。这好像是一个概念性的诡辩论。乖乖,莫名其妙地想到了席勒的游戏说,仿佛我在理解的所写出来是在参与一场文字游戏,对于读者来讲,如何理解,而不是去以作者的角度。我仿佛是在解释这个圣人的概念而却忘记这个所谓的圣人的所作所为,这似乎又是历史主义的东西。果然亲耳见到的亲耳所闻的才是正经的东西,文字具有一定的扰乱视听的作用。
不管这个语言学和文艺学的东西。继续。
孔子说,八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按照古人讲,八十岁之前都应该是在坐忘之中,而后就是忘怀。大概是熟悉了某个领域虚空的概念,并将它与生活相贯通,那么出了八十岁,依然还在思得与不得。这似乎是一个语言的圈子。
妹的,这么一想我们确实是活在语言里,而语言又是我们自己创造的。妹的,包括我在思考的过程,它们都形成了文字。突然就很好奇,没有语言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是我们在使用它,而是语言在驱使我们?
不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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