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笑,她向来阴郁而沉默不语
男人是拄着拐杖的行动者,他高声攀谈
于是
只要是活着的树,颤抖的叶,怒目的花,睁着眼的人们——
都窥视着他的跛脚
女人抿嘴,她抖动她的肩膀发出呜咽
男人丢弃左手紧握的木棍,他低头思索
再次
那些同样的树,叶,花,以及永远睁着眼的人们——
看着女人,也看着男人
女人的粗手臂在狂风中肉感的颤抖
男人一只跛脚试图摆脱拐杖的控制
两条平行的线,两个不同的极端 在世界的尽头对峙
书中说“残缺总让人感觉美”
那时的人们该是闭上了双眼,而那女人和男人却被永恒的框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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