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终于讲完了自己的情史,我越来越多的就剩下,“嗯”,“啊”的应付。
我不想说话,是想听他说,听他说:那都是过去,在你之后,那都成了过往……可他讲的仔细,脉络清晰,感情真挚,丝毫不似过往。
我想听他说他有了选择,可听到的是:她说等我有了女朋友,她可以随时离开。那么我呢,因为我之后,他的主动选择呢?
那么厌恶语言,厌恶猜测,厌恶不停的把简单想出复杂。可是,我却一遍遍细细咀嚼,在他刚刚的言语间寻找蛛丝马迹,感知悲喜,猜测事实。
知道他要说:不用猜,想知道什么,问我。我不会隐瞒。
可是直到今天我才明白,坦诚是怎样的无耻模样。像个泼皮无赖一样,撒着泼说:就是这样,你看着办吧!
终于电话那头只剩下令人窒息的沉默,H怕再有一句话,我的情绪就要爆发,慎重的地选择沉默。我呼吸粗重,无法言语,用力的克制,不让默默的眼泪带出哭泣的腔调。
沉默良久。
今天我生日,你……你能来吗?终于,H还是问了出来。
来!时间,地点?
哦,八点吧,行吗?
我来接你?
火锅吧?你爱吃。
微子几个撺掇着,要去K歌,你要不想去,吃完,我送你回来,行吗?
不用,我准时到,不用你接。
整整一年,我和H慎重交往。今天才知道之前我欣赏的一切,不过是他经历过后的淡定从容。因为他早都了解此类游戏的所有规则,所以游刃有余,所以成熟优雅。(未完待续)
2016.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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