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看完许知远的《十三邀》后,听西川所讲的卡夫卡的《城堡》,对许知远说,我们两个现在就是两个K,想进城堡,但终究是没有进的去,使我想起了之前看的贝克特的《等待戈多》,等待戈多,但是戈多没有来,只是两个的主体有所不同,一个在城堡,一个是在等待戈多,都是略带荒诞,还有加繆的《西西弗斯的神话》,本来这个神话的寓意就是惩罚西西弗斯,也是我们人类所面对命运的惩罚一般,都是在终日做着这样无意义的工作,将没有尽头,永在轮回之中,也使我想起了王小波的《寻找无双》,刚开始时很看不懂在写什么,一直在问,一直在向别人打听无双的消息,也包括中间自己到底是在找谁都迷糊了,但是终究也没有找到,这跟前面几部大作比起来是有点生疏,还欠火候,但是意思是明白了,也可以说这是矛盾的起源,有些矛盾很明显,有些矛盾很隐晦,就如哲学所言,运动是一切的,目的是没有的,在看余华的《活着》的时候,大家总是在讨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起初说,活着是为了活着本身而活着,我们总是在追寻意义,但是意义本身就没有意义,活着就是运动是一切的,目的是没有的一样,也如生命这般荒诞,在面对生老病死时的无力感,以及没有自己的归属感,走过的每个城市都让我有一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渐渐的连家也有一种陌生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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