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时年岁还小,也许正是爱上了美的虚荣,一切的事,仿若还未出生时一般,宛若不可挣脱的噩梦。
是在说牢骚?
其实我还记得她许多事,但我确确实实已经再也找寻不到她了。
也没什么遗憾,真的!
我只是觉得她有点痴傻,只因为喜欢,就不再奢求是否真的可以得到,或许那一份爱就根本不值得她付出如此真心。
她是有不切实际的痴想,希望未来有一日能照顾心爱的他,这样想法也许还不算痴傻,只可说她是个会为爱献身的女孩。
只是如今在我看来,她的痴傻是建立在拥有一个很天真的想法上的,她认为他是爱她的,她是否是为回馈这份爱才会有这样无私奉献想法?
这样说来她的痴情也是掺假,总是带有条件,只不过这样条件不会等化作金钱,这才不会显得她拜金物质。
或许这是我不喜欢她的一个点吧,有时我很实在,实在到一次航海的旅程要多少银币都会算得一清二楚。
但她总是个痴傻丫头,或许我这份感情并没有掺杂太多无私因子,是有对她的怜爱,实则没有太过爱她,这是我在懵懂中明白,我也只不过是爱她那一份独特的美。
其实她还是成功了,再轻易不过就获得了成功,总比我想象中要容易得多,她只不过是再一次来到水母宫殿,郑重表明心迹,是没有父母会拒绝执拗的子女,那一份爱总是过分柔软,柔软到会令她犯下错误。
我总认为她做错了,但她总不承认自己是做错,还好我不用与她辩论,这像是件说不清楚的事。
我不知是否这样她就可以在这苦寂人世过得舒服些。
仿佛如此,她的灵魂才得以在这世间舒展,我猜,她是想她的付出可以被无条件接受。
但这其中还是有许多事会惹人痴想。
我在想是否该去丹麦海边看美人鱼铜像,她一个人是那么孤独,可又想起日夜行程的艰难,于是就放弃这样麻烦的想法。
我不知人们想象中的美人鱼是否可以替代我心目中的她,于是假借行程艰难来推脱,其实如若真的想去也是完全可以的,但我不确定那一尊铜像就是我心目中的她,这仿若全然不可知晓。
不过我还是想开了一些,选择不再纠结,因为总是不可知晓,那就不必再去知晓。
也还是会有日夜兼程的困苦,我猜想很大一部分是我已经厌倦了做鬼,于是寻思再去做人,就此不得不受种种拘禁。
是自我设置的监牢,很像美穗后的宫殿,不过是用过多的水母给自己围成了牢笼。
我是这样看待美穗后的,竟全没有一丝爱屋及乌的影子,我爱着她的女儿却对她喜欢不起来。
我想我总是奇怪的,太过喜欢剖析自己,沉浸在一种众生皆苦的悲哀之中彷徨不知所以。
我是这样说自己,多次与朋友聊天时会这样提及,但坦诚裸露的真心实在太令人费解,像是全然可知如今我为何还在此漂泊,总是不大如人意的。
这是不自由的现实。
不再去掂量所谓爱的浅深,那无所意义的事儿只是在徒劳浪费精力。
其实忘记了所有却还记起她的笑,那一刻完美无瑕的面容,我想将她当作女神虔诚祭祀,但她已不复存在就连泡沫也没了影踪。
以后的日子,一个人怕是会做许多梦。
那时自然会是一个肉胎的人,不再漂浮如一缕风,那时就会看那海天交际处女孩的孤单身影,细细想象她会有怎样故事。
不过那时我已不再是我,那个女孩怕也不会是她。
只不过这一段感伤的心历路程,是只有存在轮回才能够变成真实。
这是如今的我最浪漫不过的想象。
不过只有在东方的宗教才会有轮回的传说,西方的圣经则是直说,死后,去天堂或地狱,不会再来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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