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我这瘪瘪的嘴巴,可以贴近你的顺风耳,悄悄的,也十分坦诚的告诉你,我这篇文章的题目,是从蒋坤元老师的文章中偷来的。你可别多嘴婆似的,远远的跑到苏州去,吱吱喳喳的告诉他啊。
不过,你就是告诉蒋老师,我也有恃无恐,我偷的不是其厂里的汽车零配件,无凭无据,决没有“人赃俱获”的可能。
按照旧时代穷困潦倒,百无聊赖,而又满口子曰诗云的孔乙己,在喝了绍兴黄酒,吃了茴香豆之后,那醉醺醺的逻辑,既然窃书不算偷,我从蒋老师的文章里窃得他的一两句话,也该不算偷吧?何况我只是一个盗火者,没抱他的柴禾,只获得了他文章中的精髓?
什么?你不懂我话中有话的意思?那好,我就直白一点告诉你:
今天早上,当我通读了蒋老师那篇《这不是问题》及其附录《我不敢老》,以及那些简友在评论区的留言后,我连想都沒想,脑海里旋即浮出这么两句话来:
年逾古稀笔尚健,
精神不老照耕耘。
这是我那一刻的想法,也是我的心声。说句不客气的话,某些年轻人自以为60后年纪大了,哪叫我们这些50前情何以堪?
按照现代人的说法,这60后是名符其实的壮年人,年富力强,日正中天,还有大把的时光,有大把的世界好做,事业会愈来愈发达,岂能轻言其老?
还是蒋老师说得好:“只要我更加热爱生命,别出心裁地去设计自我,并最大限度地发挥自己的余热,相信自己仍会青春焕发。”
千年龙爪榕 雁韧摄于广西黄姚古镇蒋老师这掷地有声的铿锵言语,深深地触动了我的心弦,感慨如泉涌出。行文至此,我不得不说说自己的故事,自嗨一下。
我是50前,年逾古稀,这大半辈子烧过砖,拉过板车,当过农具社的打铁学徒,上山下乡将近十年,然后回城在一个集体施工企业作过力工,凭会写点文章调入单位办公室工作至退休。
这样的人生历程,不知经历过几多艰难困苦,历尽几多风霜雨雪,宛如古人《咏竹》,描绘一个老艄公手里的竹篙一般:
“想当初,绿鬓婆娑,自归郎手,青少黄多。历尽几多风波,受尽几多折磨。莫提起,提起珠泪洒江河。”
然而我没有流泪,我的内心足够的坚强。我数十年如一日,紧持自修了许多文史典籍,长期进行写作实践,不放一日闲过。我虽然没有著作等身,那一笔一划写下来的手稿,却足以等身,且有过之而不及。我咬紧牙关,熬了过来,也磨炼了我的性格,有了一分耐心。
曾经有地方报纸将我5篇文章同版推出的历史,也有文章散见于省内外报刊,地方行业史志也有我写的章节。
这些年,我在互联网上所发的文章,多达千余篇,百余万字,还配上自己拍摄的照片数千幅。虽然那虚名不足道,但一个年逾古稀的老者,依然在一点一点地努力,始终与时俱进,不甘被年轻人远远地甩在后面。
根据人生的规律,一个人年轻时是学习知识的时候,老年则是实践的时候。写作也是一种精神的实践活动,如果一个人连这一点也不明白,那才是真正的老糊涂。
凡留意过中国文学史的人,都知道许多著书立说的人,或作家,古稀之年仍笔耕不辍。巴金先生的《随想录》,孙犁先生的《曲终集》,都是他们古稀之年的作品。种种例子,不胜枚举。
一个人如果喜欢楹联,必定会记住这些联语:
几番磨琢方成器;
毕世耕耘自有功。
老树着花偏有志;
春蚕食叶倒抽丝。
右军书法晚来善;
庾信文章老更成。
入简两年余,就笔者阅读的范围来说,人生阅历不足,缺乏写作实践经验的年轻人,是决写不出象蒋坤元、一家独行走天下、淡水泉、愚人_2018、泥巴_龙风楼主等老师那种源自生活的作品的。在评论方面,又有几个年轻人肯象陈良心、Mr_稻香老农老师那样下些切实的功夫?
当然,也有些老、中、青作者的作品(自然不分男女)是比较成熟了的,恕我篇幅有限,不能一一列举。
多年前,就有友人送我“精神不老”四字,愿以此与老简友们共勉。
千年古树见血封喉。 雁韧摄自雷州半岛仙来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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