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那个fu?”
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根本没有理解医生说的fu科到底是那个fu科。
“大夫啊,我肚子没问题”
老半天才从大冰的口中蹦出这句话。
“妇科?”
一旁的老好更是一脸的懵B,但是这种懵B的表情只在他的脸上停留了不到一瞬。
活了这么多年还第一次听说一个大男人得了重感冒要去妇科的,看来这医院和A大的医务室也没什么区别,一样的不靠谱,一样的不安全。
不过医生接下来的话却让大冰和老好改变了看法。
“小伙子得了重感冒,是不是因为一个人?”医生问。
“嗯,算是吧”
大冰思考了很久,从刚进入A大偷偷喜欢上苏枚,然后到表白被拒。表白被拒后,大冰除了干嚎,还选择用睡觉来逃避,所以大冰才会在有人说着火之后裹着被子在宿舍楼道内横冲直撞的,因为裹着被子才会被人用水泼,被水泼之后才因此着凉得了重感冒,真要是追究的话,医生说大冰得重感冒是因为一个人,那大冰也无话可说。
“一个女孩子”
医生补充道。
“嗯”
我点头承认,也开始有点明白医生的意思了。
“因为一个女孩子得了重感冒就要去妇科?我感觉我更应该去心理咨询室”
“嗯,医生说的对,应该去妇科,应该去妇科”老好已经爽快的替我答应了。
说实话我真的有点搞不懂老好要做什么,总感觉老好瞒着我些什么。
“小伙子,相信我,去看看吧”
医生拍着我的肩膀说着,就这样我成了一个被放弃治疗的失恋儿童。
“那还要去挂号吗?”我问。
“不用”
医生大笔一挥,在我的病例上写下个“一”字。
“好了,拿着这个就行了”
结果病例后,我和老好一脸的狐疑。
“这TM是什么玩意啊?”
出了门我和老好就开始吐槽。
“我跟你说啊,要不是来看他说的还有点道理,我都怀疑这货是个连小学都没有毕业的智障”我忍不住吐槽道。
“嗯,MDZZ(妈的智障)”
不过到后来我和老好才发现MDZZ的是我俩。
“一”不是“一”的意思,而是表示“负”,“负数”,“一”“负”“妇”,没毛病。
妇科在楼上,所以我和老好坐电梯上了楼。
“真要去妇科啊?”
看着“妇科”这两个大字,我开始犹豫了。
“嗯,不试试怎知道呢?”
老好点头。
说罢之后我开始挪向妇科。
“我跟你说个事啊”
在挪向妇科的路上,老好在一旁小声的嘀咕像是生怕被别人听到一样。
“我草”
“我草?”
“草你大爷”
我想都没想就回了老好一句。
“我想说的是‘我草’不是每个人说出来都是用来骂人的”老好解释道。
“我懂”
“我草”这两个字可谓是博大精深,表示欣喜,“我草”,表示惊讶,“我草”,表示无奈,“我草”,闲来没事感慨一句,“我草”。
“我想说的是有些人说出来不一样”老好继续解释。
“谁?有什么不一样?”我很是好奇。
“比如,苏枚”
“苏枚?”
“嗯”老好点头。
“为什么?”我表示不懂。
“因为那草真是她家的”老好的解释很难让我信服。
“不仅你当时脚下踩的,包括整个A大足球场的草都是她家的”老好接着说。
“苏枚家是种草的?”我说。
“虽然苏枚是富二代的消息在A大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却很少有人知道苏枚家是做什么,苏枚的父亲主要经营商用草坪的培植、批发和进出口”
“所以A大足球场的那块草坪是苏枚他家友情赞助的?”
“对,就是当时你脚底下踩的那块”
“我草”
被老好这么一说,我的脑海这地凌乱了。
“那你怎么知道?谁告诉你的”我指着老好问。
“澄澄说的,不过保密啊,澄澄不让我告诉别人”老好解释道。
“别人?我也算别人?”我有点不乐意了。
“澄澄说算”
老好的解释让我很无奈。
“那澄澄怎么知道的?”我准备打破砂锅问到底。
“苏枚和澄澄不是室友嘛”
“我怎么记得不是?”
说实话这样的问话模式让老好有些崩溃。
“澄澄和苏枚的关系一直都不错,算是闺蜜吧,苏枚并没有在A大住宿,而是在A大校外的XX公寓,苏枚一个人无聊,就邀澄澄也住过去了”
“原来是这样啊”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老好知道这么秘密的事情。
“我草”
我笑笑。
唉!
老好叹口气,也不知道告诉大冰这件事到底是好是坏?
老好之所以告诉我,不仅是因为他和我的关系,还不想让我太难过。
“刚才给你说的可别忘了”老好提醒道。
“没忘,草是她家的”我随口道。
“你大爷的,这么快就忘了”老好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哦,没忘,没忘,保密,保密,不让说,你家澄澄不让说”这时我才反应过来。
“不让说什么?”
这个声音不是老好的,因为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而且是从我和老好的身后传来了。
“额,没什么,没什么”
老好敷衍一下。
“澄澄,你怎么在这?”
这人正是老好的女朋友旺澄澄。
“你们怎么才来?”
在旺澄澄脱口而出的瞬间我做出个很是吃惊的表情。
你们怎么才来?什么意思?怪不得老好执意要带我到医院看病,原来是预谋的,有什么目的?
老好一听露馅了,一个劲的给澄澄使眼色。
“这不路上堵车耽搁了吗?耽搁了”
老好开始打圆场。
“不说了,不说了,治病要紧”
看着老好和澄澄在一旁一唱一和的,我还真有点羡慕他俩,要是我和苏枚也能这样,该……。
唉!
我叹口气。
“想多了”
我在心里告诉自己。
“你们来妇科做什么?看病的看完了?”澄澄问。
我把手里的病例给澄澄看了看,然后把在内科就医的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澄澄貌似懂了,又好像不懂。
“大冰,大冰,谁叫大冰”
我们还没有坐稳呢就听到有人在喊我。
“我,我叫大冰”
我招手示意。
“进来吧”
“这么快?都不用排队的”老好甚是吃惊。
“那我去了”
大冰就这样去了。
“苏枚呢?”
大冰走后老好小声的问澄澄。
“里面呢?还没出来”
澄澄指着大冰走向的那扇门。
就在大冰的手抓向门把手的那一刻,们突然开了。
“苏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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