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从发生到处理完成问题,一共花了半个小时。这中间我内心挣扎的颇为厉害。一方面就算别的不说,光维修费用是多少就多少。
另一边这老少组合让我侧隐心大起。我想了半天不管了,生活还要继续。好吧!我承认自己被影响了。
讲是晚上让父母来处理。
但一上午,还是查了半天的:如何处理楼上渗水赔偿……然后想处理自己事情发现不知道怎么办?无奈之下用谎言与违心之论解诀……这一天应该过的并不好。
为此我也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别想太多,心别太软。对了,还发生了一件事,那就是那爷爷是听到我起床,有动静才上来敲门的。现在搞得我不是很自在,这……太怪了。
转眼之间就到晚上,我沉重的等在门旁,想着该赔多少?我是不是要做点什么?父母又会怎么应对?
然后,就听见父母主动敲邻居家的门,门开便参观,交谈,交涉。这中间我没有去,因为甚是不便,觉得尴尬。
之后,大约过了七,八分钟,父母上楼了。刚进门,母亲就问了我几个问题:你今天没去上班?你怎么说的?你……
我机智的引父亲去看漏水处,含糊不清的回答母亲。最后头疼的掩耳盗铃般去干活。
吃着饭就听见母亲说:这水怎么会漏到他们那去?他们怎么好意思要赔偿?
讲实话我被这话雷的不清!难道不该赔吗?不要赔吗?水怎么漏不到楼下?
就很好笑?父亲也没有正面回应,只是说我造过房子的这里漏水会不会漏到那?我不会不清楚,这里有水泥,怎么会渗呢?而且这么点水量……
这!这!我内心在这刻受到了冲击,犯错就认不对吗?邻里邻居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这么僵硬好吗?
抱着这个想法,我打算开囗了,真就什么也不做?别人好歹替我们修了水管!可就在这时我看着母亲脸上的愁容,父亲脸上的严肃。突然间什么也说不出来,默默低头吃饭了。
第二天晚上,我正在家里烧菜,母亲的声音由远及近。下班了,回来了,突然听到了母亲与邻居的交谈:维修,漆,时间……
然后,母亲上楼了,我见状直接问道:不是说不赔吗?怎么个情况?
母亲没好气道:那造成的麻烦总要解决一下。待会你父亲会去处理的,你不用管。
我得承认我是惊讶的,原以为就这样,谁知道我想差了。之后,我开始尽力收集我不知道的和能让我知道的。
最后,说来好笑,出门散步回家的我在一楼听见了父亲与邻居的交谈。具体不说什么,不过我反而明白了为什么父母会如此表现。
他们怕邻居没完没了,所以希望强硬点,不至于在修复完毕后再出现所谓的赔偿。可以说除此之外就是不信,父亲一直认为这渗透不是我们水管的问题。
无奈之下才自认倒霉。
直到就在刚刚,母亲发现了卫生间外衣架旁那渗透的痕迹。再三确认后,终于有点心甘情愿的认定是我们水管的问题。
可能是之前太过绝对,现在就太尴尬。一切就到此为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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