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躺在开满云朵的山岗,
躯体侵浸于稚嫩与润湿纠缠的清香。
白的晨光划破黑的天际,
寂静与寂寞于四周祥淌,
光芒跌落空旷。
愕然眼前,
现实亦或只是幻想。
已然死去的,
不该赫然如常。
眼泪溢出眼眶,
开始去悲伤,
开始寻找异样,
那些该有的不寻常。
所幸见了星星,
正绕着太阳,
闪闪发亮,
蓝色掩盖红色光芒。
所幸见了蓝天,
湛蓝沿着天际线流淌,
海在窃取它的颜色,
用来沾染褪色衣裳。
……
于是满足,
于是笑的眼泪飞扬。
钟意这一切异样――
另一个世界该有的古怪模样。
抛弃了曾挥之不去的,
貌似如愿以偿。
把它们倾泻在原来的空间,
继续侵扰膨胀。
没有了厌恶与幽怨。
于是可以佯装幸福模样,
遥望讥笑悬浮于天上的灵魂的摇晃,
可又忍不住要逆着想去的方向,
呻吟思想。
原来纠结的滋生可以是如释重负,
以及如愿以偿。
忽然变得无法抑制的思念,
是那些已不存在的烦恼忧伤,
正如雨后春笋般滋长。
原来曾不屑的,
以及被抛下的一文不值,
在这个世界,
竟都无法割舍,
都可以让人发狂。
最后一次忆起所有回不去,
那些欢愉、勇气、欣慰、活力与梦想,
那些失落、气馁 、烦躁、呆滞与绝望,
于是泪流满面,一脸悲伤。
二零一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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