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十点多,父子俩因为一盘红烧鲽鱼,又吵吵起来,空气里立刻弥漫着不欢的气息。
昨天中午,胖子和朋友在布衣天下吃香喝辣。
吃就吃呗。可他一人吃饱,还贱兮兮地想着他崽,专门带了一盘小酥肉和一盘红烧鲽鱼。
午饭,儿子就着米饭把小酥肉吃剩了个盘底。
晚上胖子回来,看见红烧鲽鱼原款未动,问他崽咋不吃鱼呢。
他崽咕哝了一句,说鱼有刺不好吃之类的搪塞话,反正就是不想吃吧。
这货听了,不高兴,开始讲这鲽鱼是什么深海鱼浅海鱼,营养价值高,又说他舍着脸面从饭店拿回来云云。
这生瓜蛋子一听,火冒三丈,态度恶劣,立眉瞪眼地反驳,不想吃就不吃了,这有啥。
一个好心,一个把好心当成驴肝肺。
正在卫生间刷牙的我,听这父俩你一句他一句叮叮咣咣打嘴仗,心里那个气呀。
我满嘴泡沫地往卫生间门口一站,朝餐厅的儿子望去,目光相遇,狠狠剜了他一眼。他不作声了,哧溜钻进了房间。
刷完牙,我洗了一盘红提,端茶几上,放胖子跟前儿,听见电视里的人发出爽朗的笑。
胖子挂着囧字脸,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
不在一个频道上的两个人,都有理。我说哪个呢?说谁都不讨好,干脆装聋作哑,谁也不说,回卧室继续看《蜗居》。
可是,我怎么可能看得进去呢?平静的外表下,内心暗流涌动啊。
怎么嫁了这么一个夫!怎么生了这么一个崽!一个我亲自挑的,一个我亲自生的。
两盏不省油的灯!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