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已至,天水的天空零星地飘撒着雪花,悠悠晃晃。面对这般诗情画意的景致,我愧于自己没有古人那样的才华横溢,难以将心里的美好意境优雅地表达出来。
我没有要送的“武判官”,没有“蓑笠翁”那般的闲情逸致,没有“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那样的简单美好。有的是程序式的生活,有的是无尽的加班,有的是好不容易等到周末却又无所事事的无聊。
好在,人是有思想的生物,善于在唯物和唯心之间随意切换。当环境对于发展不利时,我便是个唯心主义,只要心态不崩,一切皆有可能。当环境友好时,嗯,继续前行,我要的不止这些。
说了这些,权当是对这雪花的表白,用白话的方式。
每个人都是一个世界,我在我的世界里徘徊,现实又诗意。
我走在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劲爆的DJ,发自灵魂深处的叫卖声,都和我没关系。
路边拥堵的小摊,装饰华丽的品牌店。两股不同的力量吸纳着过往的行人,穷人有穷人的时尚,富人有富人的时尚。我没有受到任何一方的影响,继续前进着我的脚步。
我经过一座商场,外壁装饰的玻璃镜子照映出我不羁的模样,不由地凑近一看,险些又一次被自己帅气的脸庞吓得晕将过去,好在寒意十足的天气让我冷静下来,避免了不必要的尴尬。脸是一如既往的帅,头发却反其道行之,仿佛在与我对着干。说来也是我的错,上一次理发已经是一个多月以前的事了。
我看着飘扬的雪花,想为这诗般的场景做点什么,最终在雪花的怂恿下去了一家理发店。
很多爱美人士,去理发店并不单是为了理发,主要在于享受药药水水给头发带来的极致保养。显然,这并不是我的风格,我去理发店的任务只有“剪发”,附加的条件永远只是简单的“剪长点”,Tony老师永远和我对着干,让我在这刚来不久的城市找到一丝熟悉的感觉,很温馨。
几经周折,我来到了一家中意的地方,轻轻推开了贴满花饰的玻璃门,在一阵热烈的欢迎的措辞之后,我表明了我的来意:理个发。
要说普通人群当中最时尚的一种人,我首推理发师。无论是男的还是女的,他们个人的时尚感都很强。精致的妆容,干练的穿着,温雅的语气,让人一看就知道肯定是从事某种与时尚有关的工作。如果凡人如你能常见到这种人,TA大概率是个理发师。
抛开结果,单看过程。理发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能让人切身感受到“服务”的存在。
高级的理发师从来不洗头,不对,应该是不洗别人的头,永远都是学徒小妹负责这块业务。在洗头的过程中,小妹例行惯例,问我有没有指定的发型师,要不要办卡之类的,我以“随便啦,下次吧”搪塞过去。洗毕,负责接待我的是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Tony先生,形象气质中间偏上。在听完我的陈述之后,他开始了自己的一套操作。当他对着镜子问我这样的长度可以吗,我就知道我的这次体验就要结束了。本人近视,看着镜子里朦胧的我,说了句“就这样,刚刚好”。虽然当他说出这句话时我就知道可能已经短过我的预期了,但只求别再短。
再后来,洗了头,吹了干,付了款。在又一次“慢走、欢迎下次光临”之类的欢呼雀跃中出了门。
外面的雪花依然在飘,伴着徐来的清风,我头部的冰爽之意,不言自明。雪花与清风肆无忌惮地在我头颈穿梭,似乎比理发之前更加亲昵。
我陶醉于世界的美意之中,剪的好坏已与我无关。
天凉理个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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