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下大雪,到校早的老师和同学负责清理出一条教室通向校门的小路,弯弯曲曲。当天学校便会通知每人带把铁锹上学,第二天肯定要除雪,每个班级负责自己教室前后的区域。儿子自小生长在南方,这种待遇是享受不到的。
也是因为儿子生长在南方,很少遇见雪,雪才变得稀奇。和儿子说好的堆雪人,堆了一半,他就沉浸在了对雪的“挥霍”之中:踩进雪里,看脚面被没过;抓起雪块儿,一点点粉碎;直接趴在我堆的雪人底座上,让我把雪撒在他帽子上。
就这样,快堆完的雪人搁浅在了他的身形之下。
在弟的挑衅之下,两个人打起了雪仗。打的时候是一点亲情都没有,都想把对方打败。外甥拿的是一个小板锹,舅舅抗的是大雪锹,谁也不让谁。
听说附近开了一个冰雪大世界,赶紧驱车前往,儿子看到了冰城,纯冰滑梯,冰冻钓鱼,滑冰车,坐狗扒犁。
这一次回来,满足了儿子对雪的所有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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