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不完全估计,十几年来,我一直没有发烧过,且躲过了两次疫情高峰,就在昨天,我却发烧了。
昨天下午两点左右,我拿出闲置已久的温度计夹在左腋窝,十分钟后取下,结果是37.7度。
晚饭后,我早早上床休息,迷迷糊糊地不知多长时间,起床去卫生间时,我扫了挂在墙上的电子钟,此时已是午夜。
我上床后,妻子一直没闲着,一会给我端上热水,劝我多喝点水;一会又是姜枣茶,说是对降温有好处;一会又是端上一盘西瓜,说是既解暑又消炎。我见她这样,我劝她也早点休息。至于她是什么时间休息的,我不知道。
我在年青时,只要有个头疼脑热,她总是忙前忙后,至到现在,她仍然保持着这种热情。从性格上来讲,我妻子是个粗人,就是火上房子也不着急的那种,可是,只要我不舒服的时候,她一点也不含糊。这不,今早她醒来时告诉我,我这种低烧不建议我吃去热药,最好是物理降温。
说罢,她走到厨房,就给我送来了一碗热乎乎的姜枣茶,接着又给我做早餐。今天的早餐是下挂面,放一些姜,还有冬瓜,并窝个鸡蛋。
她正在忙,而我正坐在沙发上,用文字记录这两天的小恙。
一声“过来吃饭”,打断了我手中的方块字,我欣然接受她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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