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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广东诗歌精选》、《人间词话》、《劳伦斯精选集》、《关

2.15:《广东诗歌精选》、《人间词话》、《劳伦斯精选集》、《关

作者: _小洛洛 | 来源:发表于2022-02-15 18:34 被阅读0次

    《距离》:

    总有一个人

    是你内心渴望的,

    朋友,或爱人

    她一定很爱你

    她是你的心灵所在

    在世界的某一个角落,她活着

    在时间的某一个角落

    她行走在你的身边

    然而,你们一生不曾相遇

    在世界的某一个角落

    总有一个人,思慕着你

    或许死后,你们会遇见

    疲倦的手,在黑暗中紧紧相握

    《人间词话》:

    “红杏枝头春意闹”,著一“闹”字,而意境全出。

    人知和靖《点绛唇》、圣俞《苏幕遮》、永叔《少年游》三阙为咏春草绝调。不知先有正中“细雨湿流光”五字,皆能摄春草之魂者也。

    永叔“人间自是有情痴,此恨无关风与月。”“直须看尽洛城花,始共春风容易别。”于豪放之中有沈著之志,所以尤高。

    社会上之习惯,杀许多之善人。文学上之习惯,杀许多之天才。

    词家多以景寓情。其专作情语而绝妙者,如牛峤之“甘作一生拼,尽君今日欢”;顾夐之“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欧阳修之“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美成之“许多烦恼,只为当时,一晌留情”。此等词求之古今人词中,曾不多见。

    稼轩《贺新郎》词:“柳暗凌波路。送春归猛风暴雨,一番新绿。”又《定风波》词:“从此酒酣明月夜。耳热。”“绿”“热”二字,皆作上去用。

    宋直方《蝶恋花》:“新样罗衣浑弃却,犹寻旧日春衫著。”谭复堂《蝶恋花》:“连理枝头侬与汝,千花百草从渠许。”可谓寄兴深微。

    疆村词,余最赏其《浣溪沙》“独鸟冲波去意闲”二阕,笔力峭拔,非他词可能过之。

    “暮雨潇潇郎不归”,当是古词,未必即白傅所作。故白诗云“吴娘夜雨潇潇曲,自别苏州更不闻”也。

    《浣溪沙》

    草偃云低渐合围,

    雕弓声急马如飞,

    笑呼从骑载禽归。

    万事不如身手好,

    一生须惜少年时。

    那能白首下书帷?

    《青玉案》

    姑苏台上乌啼曙。

    剩霸业,

    今如许。

    醉后不堪仍吊古。

    月中杨柳,

    水边楼阁,

    犹自教歌舞。

    野花开遍真娘墓,

    绝代红颜委朝露。

    算是人生赢得处。

    千秋诗料,

    一抔黄土,

    十里寒螀语。

    《蝶恋花》

    急景流年真一箭。

    残雪声中,

    雀识东风面。

    风里垂杨千万线,

    昨宵染就鹅黄浅。

    《临江仙》

    闻说金微郎戍处,

    昨宵梦向金微。

    不知今又过辽西。

    千屯沙上暗,

    万骑月中嘶。

    郎似梅花侬似叶,

    朅来手抚空枝。

    可怜开谢不同时,

    漫言花落早,

    只是叶生迟。

    《蝶恋花》

    窈窕燕姬年十五。

    惯曳长裙,

    不作纤纤步。

    众里嫣然通一顾,

    人间颜色如尘土。

    《蝶恋花》

    落日千山啼杜宇。

    送得归人,

    不遣居人住。

    自是精魂先魄去,

    凄凉病榻无多语。

    往事悠悠容细数。

    见说来生,

    只恐来生误。

    纵使兹盟终不负,

    那时能记今生否?

    《蝶恋花》

    昨夜梦中多少恨。

    细马香车,

    两两行相近。

    对面似怜人瘦损,

    众中不惜搴帷问。

    陌上轻雷听隐辚。

    梦里难从,

    觉后那堪讯?

    蜡泪窗前堆一寸,

    人间只有相思分。

    《清平乐》

    垂柳深院,

    院落双飞燕。

    翠幕银灯春不浅,

    记得那时初见。

    眼波靥晕微流,

    尊前却按凉州。

    拼却一生肠断,

    消他几度回眸。

    作为一部自传性很强的作品,《儿子与情人》确实透露了劳伦斯家的许多状况,许多对莫雷尔那个快活矿工的生活场景、对他在黑暗矿井中积蓄的男性力量的失败的细腻描摹,都符合劳伦斯父亲的情况。然而,多年之后,作者在《诺丁汉矿乡杂记》(1929)一文中,记述了他对工业化裹挟下的矿工们的存在意义的理解:

    矿井下的黑暗和矿坑的遥远以及不断出现的危险使矿工之间在肉体、本能和直觉上的接触十分密切,这种肉体上的意识和亲密无间在井下最强烈。每当想起童年,我都觉得似乎总有一种内在黑暗的闪光,如同煤的乌亮光泽,我们就在那当中穿行并获得了自己真正的生命。我父亲喜爱矿井,他不止一次受过伤,可他决不逃脱矿井。他喜欢那种接触和亲昵,就如同战争的黑暗日子里那种强烈的男性之间的情谊。那些普通的矿工有一种奇特的美感,这美感来自于他们的直觉和本能意识,这是在井下被唤醒的。可是当他们从井下来到白天的光线中看到的尽是冷酷的丑陋,面对的是纯粹的物质主义。特别是当他们回到自己家的餐桌前时,他们内心里就有什么东西给扼杀了,在某种意义上是他们作为人被毁了。女人总是最差劲,最贪婪,最有占有欲,也最下作的。矿工们能逃出家来就逃,他们要逃离女人唠唠叨叨的物质主义。

    浓浓的夜色下,爱的惊喜之后,安娜和威廉的心在幸福地哭泣,他们明白,他们彼此之间并没有真正理解,有的只是默许和屈服。

    那爱倒也似乎永远存在,可它实际上已慢慢地在争斗中被消耗掉了。安娜模模糊糊地知道威廉并不感到满足,他一直在设法从她身上夺得什么。

    这对恋人关系的解除是别无选择的,厄休拉在性关系上的挫折,反映了现代社会人与人之间精神上的隔绝、对立和难以沟通,这种灵魂的孤独和苦闷、精神与肉体的分离是现代小说的典型主题。

    他说,战争摧毁了我,我像裹着尸衣的死亡一样僵冷。他断言,欧洲正在经历一场没有彩虹的洪水,我们在死亡中选择了我们的退化。在感受死亡的同时,劳伦斯又强烈地感受着再生。他说,我始终知道,我是可以复活的。我的生命在这里终结了,但是我应该作为一颗种子降落在新的大地上。

    又一个无聊的教学周,让人难为情,不过是些例行公事和呆呆板板的活动。相形之下,对死亡的冒险不是更可取吗?死亡不比这种生活可爱得多高尚得多吗?这种空虚的常规生活,没有任何内涵,没有任何真正的意义。这是多可怜的生活,现在活着又是多么让灵魂蒙羞!

    《关系之境:两性的真爱》:

    如果一个人结婚了,或是和某人住在一起,他有没有可能根本不去创造形象呢?不去记录发生在这种特殊关系中的一切,无论它是快乐、痛苦、侮辱、恭维,又或是鼓励、沮丧?

    你的大脑能不去记录这些东西吗?因为如果大脑一直不停地记录所有内心发生过的一切,我们永远也找不到宁静、平静和安宁。如果大脑的这种机制一直不停地运作下去,那么总有一天会消磨殆尽。这是很显然的,也正是存在于我们彼此关系之中的事实——无论是什么样的关系——而且如果我们的大脑像这样一直不停地在记录,它就会慢慢枯萎,这便是真正的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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