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平梵猴
(三)
她回学校后就忙着毕业,忙着毕业前的最后跟室友的各种聚会,忙着毕业前的最后疯狂。他病了,两三个周没有好过来,或许是突然之间她的离开她有些不适应,总之不管是从心里还是生理,他病了。
她喜欢海边,他们曾经约好下次去青岛。
终于,有一天,她没有理他,他问她怎么了,她说没事,她要去玩了不说了。之后无论他在打电话发短信她都没有回应。第二天她告诉他她要回家了,他说好,说他等她回来。
她告诉他她跟同学一起回家让他放心,票没买到,只有站票,她哭了,他第一次听到她哭,因为她要站三十多小时,电话中她埋怨她爸没有给她找人换到卧铺,电话那头的他也很着急,说让她找最近的一站下车,他给她买飞机票,别站三十多小时啊,她说不用了,太麻烦,就这样颠簸了近三十小时候她回到了家,他说让她在家好好休息休息,高原刚刚回去有些不适应要注意,她说好。
他的病后来慢慢的好了起来,思念之苦越深,开始做什么都无精打采,他开始一直想跟她打电话发短信,她也开始慢慢的冷落他,刚毕业刚经历人生中的一次跟大学的分离,还有对以后的迷茫,肯定是心里压力很大,心情肯定是有很多起伏的。
而他的思念仍在加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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