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需要回到策兰那里,重读策兰那些晦涩难懂的意象诗。
诗的语言也可以进入只对诗人开放的世界中,在那里找到对应的深沉。
▎黑色一次性生活
诗 | 琉璃姬
有些黑色没有来历
影子:你被劈开的年纪
瞳孔:删除多余的不幸
奴隶:未曾复活的母亲
思想?想象力背面
那片沼泽,门虚掩
星期三傍晚有暴风雨
我喜欢在那时候读诗
邻居纷争准时结束
他们的母亲牺牲了——
巴列霍*写道:愤怒把一个男人捣碎成很多男孩
年纪大了,不再关注女孩们心中那些标点符号
“鸟在我寂寞的脉管里飞翔”*
女孩?她们将如何成为两条河流的母亲
又该如何从我的梦中扔出一条铁链
砸得我像个头破血流之人
于这个糟糕的年代
我是黑色的信签纸
黑色的塑料袋
黑色的撕裂声
黑色的鱼鳞甲
或者——
黑色的消耗品
20220314
*1:巴列霍,秘鲁作家,反法西斯诗人,曾因思想激进被捕入狱。
*2:诗句引于我的代表作品《一只鸟死了》
琉璃姬(1984-)世界公民,中国自由诗人,思想者,人文主义者,大学期间写作至今。持续近20年,多次获奖,文本被誉为涂鸦体诗。李白一家,中国的金斯堡。诗 观:写作也是将头摁进黑夜的过程,诗乃流星之事,必然热泪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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