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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孤独》一个从孤独中看镜像的魔幻现实主义

《百年孤独》一个从孤独中看镜像的魔幻现实主义

作者: 心理学工作者_张旭兰 | 来源:发表于2016-06-30 09:34 被阅读0次

    今年这个六月,昆明的天气,就像小孩子的情绪,说变就变,会突然大雨倾盆,让你猝不及防,待你辱落汤鸡般衣角还滴着水珠,天空又突然万里无云,露出炽烈的太阳,带走你衣服上的每一个水分子,就仿佛那场大雨未曾来过!这个六月昆明的天气,就像一个人性的孩子,任由自己快乐的生长,任由本我肆意的绽放!

    百年孤独,是一本极少见的,可以让我肆意的阅读与卷入的书,带着明显不舒服的体验和感受,被书中每一个人的命运深深的牵动和吸引着,”家族的第一个人被捆在树上,最后一个人正在被蚂蚁吃掉“,这句话稳准狠的触到了我坚强的泪点,一个疑问存留在我心里,为什么是蚂蚁?魔幻的笔法一定要将及时视觉上都反差如此大的物种终结一个家族最后的一代人吗?

    一只蚂蚁尚且比婴儿的一根眉毛大不了多少,而一群蚂蚁却吞噬这一个婴儿的身体,蚂蚁没有社会属性,却因为生存的需要而拥有着惊人的团结协作能力,而人类拥有着更高级的合作形式和技能的同时却也使合作变得更加的复杂和利益化。从第一代的布恩迪亚疯狂的灵魂使之躯体被捆在大树上,一天天衰老直至死去,到第七代长着猪尾巴的婴儿刚刚出生就被蚂蚁吃掉。布恩迪亚家族最终没能逃脱“近亲结婚会生出带猪尾巴的孩子”这样的原罪,从具备社会属性的人类,抛弃法律与规则,逐渐退化,最终进入到低等动物的生态圈之中!

    说到社会属性,让我们回到故事的发展线上,家族的迁徙是因为布恩迪亚和乌尔苏拉一方面逃脱杀了人的罪责,另一方面是逃离近亲结婚生出带猪尾巴的孩子的原罪诅咒,他们试图远离超我的惩罚与规训,来到一个遥远偏僻的地方重新建立家园,但最终却仍无法逃脱死者魂魄的跟随,同样无法逃脱近亲结婚的原罪,这一切罪恶原本来自内心,来自血液中携带的原罪成分,不旦无法因为迁徙而逃离,相反会镶嵌在基因当中,代代相传,直到毁灭!

    关于《百年孤独》这本书,每个人都有自己解读的侧重点,我们无从考证我们的解读在多大程度上契合着作者马尔克斯的结构与意图,但这就是马尔克斯留给我们的最大财富,比起马尔克斯表达的本意,我们的解读以及对于我们自身的意义更加的重要和有价值!

    阿鹏将百年孤独的结构彻底解剖重组,从政治、地理、历史,全方位解读马尔克斯写《百年孤独》的那个时代背景,并用荣格的原型理论与弗洛伊德对欲望的解读来架构故事的脉络和人物的命运,给我留下最深印象的还是那句非常经典又贴近百年孤独中人物命运的语言“人性——欲望的舞蹈”;郑丽娟只从阿玛兰妲这个人物入手,讲阿玛兰妲的命运以及她与丽贝卡之间彼此融合的关系模式;戚贤将马尔克斯的成长中的一些细节以及与书中的情结进行关联性对比,从孤独入手,讲述孤独的维度以及孤独与存在感的反思,孤独紧贴着对背面就是爱,让我们把它旋转起来!与严谨和科学无关,这句话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里!

    “一个人只要没有个死去的亲人埋在地下, 那他就不是这地方的人。”布恩迪亚这句话的根基脆弱性展现了出来。布恩迪亚带领人们创建了他们共同的家园,同时也成为了大家的精神领袖,最终却被当成疯子捆在栗树上,伴随着一颗栗树孤独终老,并终将与大地母亲融为一体,期间只有妻子乌尔苏拉陪伴身旁与他诉说。

    布恩迪亚的妻子乌尔苏拉是整个家族的核心命脉,她用满满的爱意爱这自己的丈夫和几个孩子,期待着上校每次打仗回来,能够与儿子有那么哪怕即为短暂的相见,而却为儿子一次次的冷漠回应所伤害,最终在乌尔苏拉晚年回忆反思自己的一生的时候,她感慨到“奥雷里亚诺·布恩迪亚从未爱过任何人,他不过是个无力去爱的人。他成功和失败都由于同一个原因,即纯粹罪恶的自大。”乌尔苏拉的坚韧却有强大包容力的母性形象,成为一个母亲原型承纳着家族的发展和延续,而当乌尔苏拉死后,整个家族的日渐衰败,直至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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