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作名: El espíritu de la ciencia-ficción
。。ISBN: 9787208175006
。。内容简介。。
波拉尼奥的早期作品,既充满幽默感又有溃败潦倒的青春悲情,日后出现在他作品中的诸多元素以及叙事结构都能在这里找到影子。
小说虽以科幻为题但并不是一本通常意义上的科幻小说。故事围绕21岁的雷莫和17岁的扬·史瑞拉展开,他们在皮诺切特政府掌权后移居墨西哥城,一起租住在一间小阁楼里。扬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房间里,给他崇拜的科幻作家们写抒情又谵妄的信,向他们讲述自己的生活、困扰、梦境。雷莫则同形形色色的诗人朋友一起在墨西哥城中游逛、调查、聚会……
。。作者简介。。
罗贝托・波拉尼奥(Roberto Bolaño,1953—2003)
出生于智利,父亲是卡车司机和业余拳击手,母亲在学校教授数学和统计学。1968年全家移居墨西哥。1973年波拉尼奥再次回到智利投身社会主义革命却遭到逮捕,差点被杀害。逃回墨西哥后他和好友推动了融合超现实主义、达达主义以及街头剧场的“现实以下主义”(Infrarealism)运动,意图激发拉丁美洲年轻人对生活与文学的热爱。1977年他前往欧洲,最后在西班牙波拉瓦海岸结婚定居。2003年因为肝脏功能损坏,等不到器官移植而在巴塞罗那去世,年仅五十岁。
波拉尼奥近四十岁才开始写小说,作品数量却十分惊人,身后留下十部小说、四部短篇小说集以及三部诗集。1998年出版的《荒野侦探》在拉美文坛引起的轰动,不亚于三十年前《百年孤独》出版时的盛况。而其身后出版的《2666》更是引发欧美舆论压倒性好评,均致以杰作、伟大、里程碑、天才等等赞誉。苏珊・桑塔格、约翰・班维尔、科尔姆・托宾、斯蒂芬・金等众多作家对波拉尼奥赞赏有加,更有评论认为此书的出版自此将作者带至塞万提斯、斯特恩、梅尔维尔、普鲁斯特、穆齐尔与品钦的同一队列。
。。短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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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推荐给从没读过波拉尼奥书的人,我一定先推这本,然后是荒野侦探 26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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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拉尼奥的文学地图,随处可见关于《遥远的星辰》《未知大学》《护身符》《帝国游戏》的超链,雷莫和扬是作家的分身,就像《荒野侦探》中的本能现实主义者们,为了莫名其妙的神秘事件在城中如孤魂般游荡。雷莫的回忆是年轻流亡者写给墨西哥的情书,却总夹杂着绞刑架、毒气室之类的纳粹元素,叙述中散落的小故事,无不是对智利军事政变的影射,宇宙飞船离开了满目疮痍的地球,年轻的反对派抵达了北方的流亡地,他们可以重新开始,但临行前的逮捕和毒打还是留下了伤痕。波拉尼奥又一次扒掉了知识分子的画皮,政治理想的幻灭终将沦为流亡者的文学素材,热血青年免不了堕落成心怀不满的失业者。扬寄给美国科幻作家的一封封信是徒劳的幻想,也是用科幻精神写下的控诉。以上种种汇聚成了开场那次奇怪的访谈和有头没尾的获奖小说,就像一场梦,总是与现实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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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雷莫支线的最后一节男女对话突然惶恐:不会要变村上龙了吧?但紧接着扬出现了,然后是波拉尼奥(命中泪腺一次),接着是墨西哥宣言——读着读着才发现是未知大学里的最爱之一。最后,合上书心想没错绝对没错挖坟赚钱这个行为太正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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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野侦探》和《遥远的星辰》之后最喜欢的一部波拉尼奥。在这里,参加革命前后的波拉尼奥相遇了。从某种角度来说,这是属于他的《麦田里的守望者》,一腔浪漫的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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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罗伯特,情境是这样的:一个土狗色的清晨,飞船出现在群山的轮廓之上,智利开始随着整个拉丁美洲一起沉没下去,我们变成了逃亡者,而你们则是追杀者。画面并非静止不动,不是什么“永恒”,也不是什么无畏的英雄梦,画面是动态的,而且向着多个方向移动!明天以逃亡者和追杀者的身份缠斗的人们,到了后天可能就会一起携手迎接虚无,不是吗?
引自第7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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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问问别人的感觉,或是查查某本日历,因为我有时会感到那是那一年中最漫长的夜晚。不止如此,有时我甚至坚信那个夜晚是永远不会结束的,它和其他所有的夜晚都不一样,其他的夜晚在结束时要么是一口把黑夜吞掉,要么是细嚼慢咽不断反刍,最后才慢慢迎来黎明。我说的那个夜晚—一如穿着一百千米长的靴子的九命神猫般的夜晚一是在一些非同寻常的时刻消失或离去的,就像用镜子做游戏一样,在夜褪去的时候,它的一部分始终不愿离开,这也就意味着它并未完全消散。它是最和善的九头蛇,它在早晨六点半时又恢复到了凌晨三点四十五分时的样子,尽管只持续了五分钟,而且很多人可能对此心生厌恶,可是对另一些人而言,这无疑是一种恩赐,是真正的宽恕,是天空在倒带。
引自第144页
种怪诞的文学想法。扬往美国寄的信越来越多了。在我的梦里,劳拉对我说前进,还要我去寻找飓风的踪影,梦中的场景是一座高山,劳拉头发闪亮,充满活力。在现实生活中劳拉说了我爱你,我们会非常幸福的。还得当好人!我补充道。我们要做善良仁慈的人,劳拉,我们要做慷慨仁爱的人!劳拉笑了,但我是认真的。一天下午——那个午后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我们在乘坐地铁站内的电梯时,我跳了段踢踏舞。就是这样。我之前从未试过跳踢踏舞,可那次真的跳得特别完美。劳拉对我说你跳得可真好啊,就和弗雷德·阿斯泰尔山一样。我很惊讶。我耸了耸肩,眼眶里满是热泪。 “你为什么难过啊?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觉得我被什么东西撕成了碎片。” “就因为你跳了支踢踏舞?小可怜,来让我抱抱你吧。”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抱在一起吧,你愿意吗?” “可是我们会妨碍出去的人。”赠 “好吧,那我们也出去吧,但是要慢一点。”再重复一遍:我们要做善良仁慈的人,劳拉,我们要做慷慨仁爱的人!然后劳拉笑了,当然了,我也笑了,但我笑得不是那么自然。
引自第158页
我是永远会战胜死神的墨西哥的黎明。 *与墨西哥人的信仰有关,他们认为昼夜交替实际上是善神和恶神在交战,而每天黎明到来则意味着善神永远能驱走黑暗,成为胜利的一方。这一信仰在诸多文学作品中有体现,如女诗人索尔·胡安娜的长诗《初梦》等。
引自第164页
夜空清亮,在那片区域抬头看月亮,会发现月亮不像是月亮,而更像是块铺在天空等风吹干的床单。和往常一样,摩托车又坏了,我们只得轮流推着它前行,每走两个街区换一次人。
引自第182页
那些人的在场使得我们的那两位诗人相形见绌了。事实上只有他们两人发觉了彼此的存在,因为他们一个是元诗歌之父,另一个则是字母派诗歌之父,这两派人之间的敌意要比维罗纳的开普莱特家族和蒙太古家族之间的仇怨还要大。
引自第205页
可以用性爱或宗教来阻止战争的爆发。一切迹象都表明一天知道这是多么黑暗的时代一这两样东西是公民们仅有的选择了。
引自第2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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