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空’是为了破众生的有见,说‘有’是为了破众生的空见…”P181
对法义有份精确的抉择,即五蕴身见非我、非我所、不相在。空与有对应的是缘起的止息与缘起的流转。
若想能够引领无常,就必须要有对理论的确切认知,明了无常生灭变化中的缘起十二支是如何流转的,这份认知是缘起法的核心理论,是生命真相的精确抉择。
有,是因此有故彼有的缘起流转;无,是此无故彼无的缘起的止息。
世面上谈的“有”、“空”,大多是名相上的“有”“无”,是有主体立场上来谈的,有主体的认知都是邪知邪见。
没有把握住五蕴二十种身见的非我、非我所、不相在,对理论的认知仅是名相而已,而无实质的体认。
名相是用来帮助我们认识真相的,不是用来执着于它的。
体证一个无常,是有一个主体在体证,和本来无常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
“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有趣的灵魂,是有趣在哪里呢?是有超能的有趣?还是超越三界的有趣?
愚痴无闻凡夫,听闻佛法后→愚痴凡夫;认知了生命的真相之后→凡夫。
认知了真理,而在现实生活中,仍是以原有的有“我”的思维在生存,要在生活的落差中,体验法,体验无常、苦、空、非我的真实不虚。
生命中如果没有落差、撞击,老病死来临之际可怎么办呢?心中是否能坦然?人生,固然不能得意忘形,失意忘形。这份得意不忘形,失意不忘形,是需要担当的,需要堪任的。如何担当?如何堪任?
什么时候让正见来安慰你?在失意、失落的时候。而我们往往是让贪嗔痴来给我们安慰,心心念念想着让佛菩萨加持你,帮助你。
主观能动性,是因此有故彼有,缘起的流转。我,是从此有故彼有的量的积累到质的变化聚集而来的,“我”的意识,一直都在常见和断见中奔走,不是落在断见中,就是落在常见中。时而对未来充满憧憬,时而对过去充满懊恼。
我们要能够对常见、断见给予一份精确的指认,如此对正见才能有更深刻的认识。
谁会谈对错?有我才谈对错。所谓的对错并没有实际的意义,谈对错对于法的体认来说更是没有意义。有主体地行持善或恶,都是服务于有主体的,知见都是落在常见和断见中,就是不在正见上。
如何行于世间而不着于世间?善分别诸法相,于第一义谛所能解。
“佛法的修行……这才是佛陀法中的道迹”八正道的次第相续。
修行,信可C位出道,信是捷径,初果三结,最应该先破的是疑。
信愿行,能听话照做,往往是最难的。
人只有在受挫的时候才会反思反省,而平时大都是单向思维,对周遭的一切难有敏感度,要做一个善于观察的人,这是心意上的训练,专注力的培养,可以抗干扰,抗贪嗔对身心的侵蚀。
意志力的培养正是量的积累到质的变化而形成的,这是对规律的使用和体认。目标是可以量化的。
八正道是体,四预流支是相,二者互为表里。量变到质变所体现的正是因果间的必然性。
“于一切时……始得不假到此。”
自依(自己努力)法依,天行健,君子当自强不息。个体生命的解脱,需要个体生命来担当,于世间或出世间,都要这份承担。
修行,不执着于一种修行法门,执着便是障道因缘。所谓的“非得”“必须”,必有苦生,因为有我,这份“非得”“必须”都是因为对我有利。
当理论不能融入身心时,要看到“我”,否则“我”很容易崩溃。
由法导戒,以戒护法,戒是在正见前提下展开的。
但有辛苦,必有缺失。如理思维无法进行的时候,是由于多闻熏习积累不够,多闻熏习积累不够,是因为亲近善知识做得不好。
见法VS见性,见性,恐有落入名相的风险,有一个自性可见。而见法,见的是缘起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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