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顾名思义,是在江南,一个鱼米之乡湖北的宜昌南城。
不过我是一个河南人,家乡那里是一望无际的平原,雨水也没有多少。加上工作的原因,我在宜昌生活了八年,而相对来说,相对于平原上没怎么见过大山和充沛雨水的人来说,我喜欢宜昌。
宜昌实在是太具有灵性了,有平原,有水,关键的是——还有山。对于平原上的孩子都知道,那怕是一座小土丘堆成的山丘,也是极具有灵性的,就像山里的孩子向往大海一般,再说了宜昌的山也是极具雄伟的——李白怎么说来的?“猿猴愁攀?”宜昌的山刷新了我对于山的认知,不光有高万仞的雄山大川,还有像宜昌二桥附近的那种高十几米,被长江水冲刷的笔笔直直的石头山——准确的来说,是江岸?我不知道怎么去形容了,那种石头,有点像一层一层的薄薄石头叠上去的,倒有点像千层饼切下的纹理,好看的很,关键的是在水汽充沛的宜昌,不同于光秃秃的北方的石头山,那石头上面都生长着郁郁葱葱的树木花草就是最后的点睛之笔了。
喜欢于到处漂泊的我来说,以前打工总是走走停停,第一次是因为宜昌的山,宜昌的水,也许是宜昌的人,一居长达八年。
老姚就是我在宜昌认识的。
老姚是我的同事,更是我的哥们,也有点像我的兄长一般,感情很铁。
市井俚语有说男人有三种感情最铁(一起下过乡,一起嫖过娼,一起分过脏。),但我和老姚虽然没有赶上下乡的那个年代,也没有干那些嫖娼祸害良家妇女的勾当,更别提那些小说里偷鸡摸狗大斗分银、小的分金的“脏”了。
但我和老姚真铁,我和老姚是新三铁(一起诉过衷肠,都他妈的受过感情的伤,一起抗过枪 ——兵蛋子。)我从部队回来后,在市场上胡乱的摸爬滚打了几年,生活中的跌跌撞撞了几年,机缘巧合之下,来到了老姚所在的公司。
碰巧老姚也是河南人,他乡遇老乡,凭空也生出了几分亲近,一场公司的团队聚餐,爱好喝酒的我和贪杯的老姚更是相见恨晚。不同的是,我长的有点偏矮,老姚长的高大威猛,国字脸,硬扠扠的“盘山胡”,倒像是一条北方朔地才有的燕赵好汉。关键的是,老姚和我都喜欢开玩笑,不太拘泥小节,性格上也合的来。
我和老姚喝酒不同的是,我喜欢独斟独饮,喜欢安静,喝闷酒,喝的差不多倒头就睡。老姚酒量很大,喜欢呼朋唤友,大大咧咧,咋咋呼呼,一碟花生米,几瓶酒,几个小菜,有的时候能从半夜喝到黎明。
随着公司的人员变动,走走来来,走走来来,只要是人相处久了,多少有点感情因素在里面,但是,老姚和我一直都在,屹立不倒,从这点说,个人感情上我和老姚也加分不少。公司里喝酒的人倒是越来越少,于是老姚找我喝酒的次数也是越来越多。
老姚酒量大,劝酒的方法也是一绝,什么“宁叫肠胃烂个洞,不叫感情裂条缝”“感情浅舔一舔,感情深,一口闷”……劝酒俚语是张口就来,刚开始的时候,我还真有点招架不住。后来我就免疫了,死活都不吃他那一套了——哼!灌酒灌到哥们头上来了?
老姚有一段时间类没有喝酒,或者说喝酒很少,最少我没有看到他喝过多少。我知道因为,老姚爱上了一个姑娘。
也许从侧面印证了一句话“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反正老姚有一段时间,很是气短。爱情的魔刀之下,燕赵好汉,也不免沦落为落寞大叔。
老姚是一个性情中人,一般什么事情都是写在脸上,那怕是喜欢一个人。
这种人,做兄弟没话说,感情的事情上就未免要多吃点苦头,老姚有着一副好身板,放七十年代的乡下地里,倒也是庄稼好把式,或者说是七十年代里的,要招上门女婿的庄稼户的好苗子。只是如今这个世道女孩子的稀缺性,加上老姚钱又不多,注定了老姚有点悲催。
老姚没钱吗?
老姚实际上是有钱的。最少是以前是有钱的,尤其老姚最少上了大大小小也多年的班了,工资上多少有点积蓄。
可是老姚是性情中人,心情的高兴与否是写在面上,对人也是实实在在,老姚爱一个人,感情上也是把自己交代的彻彻底底,把钱都用在了对方身上。
而那个姑娘,我也认识,是隔壁广告公司的阿秀。我们的公司,我不想多说~公司实在是卑微不过——《水浒传》里的‘杨志’是怎么说的?哦,对了说出来没端辱没了祖上的名头。这公司像极了广州一带民居家坊式的加工点,门口的挂的公司的名头更像是在搞笑,无非是还在显示着我们这个老板,多多少少还有点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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