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进是在工作坊认识的,工作坊总共三天,我们一起吃了三个午饭,坐在一起上了两天课,课上我们分享了各自的书写及内心的感受,之后走的时候我竟然有些不舍并期待能再次见面。就这样,我们成了互相分享心情的好伙伴(为什么我们如此短的时间能建立起这样的亲密关系,我在我另外的一个书写中提及到了,等以后有机会可以分享给大家。),我们会把自己的书写分享给对方,彼此交流,彼此接纳,彼此回应,并针对不同的问题进行探讨,这过程中没有批评,没有指责,都尽力的去看见别人,也看见自己,好喜欢这种感觉,真心喜欢。
从工作坊出来,说实话,心情也久久不能平静,我经历了一个对叙事无感到有点感觉到感觉到叙事真的可以帮助一个人实现华丽的转身,这种认知思维的转变真的带给了我极大的震撼,震撼叙事中无论是讲故事者还是回应故事者都对已对人的这种巨大能量,并且通过在群里看到伙伴们的自由书写,每个人讲述着自己的故事,自己的觉知,以及其它伙伴及周老师的回应,叙事就像一个小怪兽一样,一点一点侵占着我的思想与认知,也慢慢的让自己有所觉悟。
昨天群里面,诺诺发了两篇文章《在亲密关系中,练习好好说话》,诺诺分享了她与婆婆在办理证件的过程中自己的情绪起浮变化并且真正的从内心深处去探究自己情绪的根源以及对当下情绪的认知,最后她决定接住自己,去面对、去尝试接纳自己的情绪,通过好好说话勇敢的表达出来自己当下的感受。这不容易,想到做到并真正说出口,真的好难。因为在亲密关系中,我们每个人都已经形成了固有的互动模式,思维模式,某种“下意识”的情绪互动已经成为了本能。想要改变这种本能,打破这种固有的互动模式,真的不是容易的事情。
在诺诺的自我情绪认知中,我真的仿佛看到了我自己,我与自己的先生及父母相处的模式,她的自我觉知也恰恰是我需要觉知的,她的好好说话的练习及实践同样也是我需要做到的。感谢诺诺用她自己的故事,用她自己在生活中,在关系中的觉知带给我们实践“亲密关系”实践“好好说话”的示范。
下午,我和小进聊天,突然间,抛出了一个问题:如果一个人天天带着觉知觉察去生活,不累吗?
我们一愣,是啊,天天应付家里家外工作生活中的事情就够累的了,还要额外带着对自己的觉知去觉察去反思,怎么怎么做才是对的,为什么要这么做,那总有一天是不是要崩溃,要累死啊!
如果用周老师的话来说,这绝对是一个好问题,哈哈,那我们就在这个好问题的指引下再接下来思考下面的问题。
我们为什么要带着觉知生活呢?
我理解当一件事情发生并引起我们的情绪上的变化时,我们往往会向外看,我们力图向别人证明是外在的原因引起我的情绪变化,而不是我自身,所以无论我的情绪有多么的恶劣都是有外在原因的,请你们理解我并且接受我的糟糕情绪。
这时,如果你对方恰好是一个脾气好的,任你雷霆动怒而面不改色,任你爆发,也许事情可能会随着你的情绪的发泄而终止,但如果对方是一个不能忍让的人,那么你无缘无故的发邪火,就会引起对方的不满,那么双方就会可能由无直接矛盾的双方变化矛盾的直接对立方,进而在这一件事情上亲密关系破裂。日后类似事件发生,处理方式周而复始,不得善终,亲密关系就可能一去不复返了。
而另外一种可能就是自己也表面上觉察到自己情绪的变化及不合适宜了,并且开始自责自己不该这样,但并不知道如何去缓解目前的情绪,就会变得更加的暴躁和不安。
而自我觉知就是当自己的情绪变化时,能够向内看到自己情绪的变化,并且能够深入内心去探究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这般的情绪变化。当你了解并觉察了自己情绪变化的根源之后,就会发现自己的情绪并不是由当下的那件事情引起的,而是你对待当下发生事情的认知态度所导致的,正如诺诺的情绪并不是因为证件办不成功引起的,而是因为她认为证件办不成功是因为她准备不够充分并且给别人带来了很多麻烦所导致的。
所以,当觉察到这的时候,我们才发现导致我情绪变化是另有原因的,是由于我内在的认知所导致的,那么就会尝试让自己的情绪缓下来再缓下来,慢慢的趋于安稳。然后再慢慢找到自己的情绪节奏,不去对别人情绪勒索,也不让自己的情绪被勒索。于是觉知这一过程就引导我们的下一步是去缓和或弥补我们的亲密关系。试想有缓和弥补的想法,无论做的程度如何总归是要比进一步破坏关系要来得好一些吧?
其实我想说的是,能够意识到就已经很不容易,但又能有觉知并且从中找到出口就更不容易。
我们为什么要时刻觉知呢?
关于“时刻觉知觉察”,我在猜,每个人每天都带着各种各样的“痛”生活着,我们不知道一日生活中哪句话、哪件事、哪个人都会引发我们的痛点,俗话说“通则不痛,痛则不通”,也许那个之前的自己从曾经的觉知中为自己的情绪找到了出口,关系得到了改善,那个之前的我“尝到了甜头”,虽然这个过程比直接爆发情绪要来得慢一些,但这个慢可以缓解长久以来的痛,也许这个慢也就值了。
就像小进说的:跟身体一样,如果每痛一次找到一次出口,就会打通一处。
是啊,觉知就不容易了,而还要时刻做到觉知,头脑要时刻在运转,心也要被自己时刻用心的看见,也许此时的累为了以后的不累,是还是不是呢?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领悟。
那我们怎样才能觉知呢?
凭我对叙事的有限的认知,我的理解是跟随内心吧?因为谁痛谁改变,当你的内心向你发出了求救的声音,痛到极致的时候,我想可能你就会有改变的需求吧?而觉知就是意识到只有改变自己,接纳自己,才能与自己和解,才能与他人和解。
而每个人的痛点不同,叙事就是帮助我们找到那个痛点,找到那个伤疤,并且引导我们自已看到并且面对那个伤疤,之后,再慢慢的接受那个有伤疤的自己,这个过程真的很残忍,很痛,非常痛。但当自己能够接纳那个伤疤的存在的时候,我们就会对自己说“哦,那是个伤疤,已经形成了,那就在让它在哪呆着吧!”,当我们能够这样想的时候,我们就会慢慢的发现好像那个伤疤周围会不断的长出来的一些新肉,慢慢的那个伤疤也不那么碍眼了,而我们可能还会翻过伤疤去猜,当初这个伤疤的形成会不会是为了要画一幅美丽的画呢?我们就学会了从多个角度去看待这个伤疤,接纳这个伤疤,理解这个伤疤,并且能够透过伤疤会看到更多的可能性。我想这时候觉知就开始形成了。伤疤也不再仅仅是一个伤疤,而是一个生命转身的见证。
以上,便是我自5月18日正式接触叙事以来的粗浅见解与思考,留字为念。
2018-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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