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人而不仁,如礼何?人而不仁,如乐何?”
文意:如果人不能实践仁的话,那礼跟乐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礼乐不是外在的祭祀的祭品或者是演奏的乐器,它有一个更深刻的内涵,就是仁。礼跟乐的恢复,或者礼乐能够重树社会秩序、生命秩序这样功能的恢复,其实是要找回礼乐背后那个根本的仁心。
仁是什么意思?就是爱人。颜渊问仁,孔子说:“克己复礼就是仁”。所以仁,其实是一种节制自己欲望,节制欲望扩张,然后让我们的行为,能够符顺于礼的这样一个实践的过程,这个过程也就是孔子讲的仁心。颜渊进一步追问:“请问其目?”孔子就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也就是我们的视、听、言、动,身口意都要符顺于礼。这个礼的背后,就是一种体贴别人、关顾别人的仁心。因此,孔子问“人而不仁,如礼何?人而不仁,如乐何?”看起来是问了两个问题,其实他又正面地指出,礼乐的根本在于仁的一个实践跟提点。
我们在行礼,在从事乐的时候,其实最重要是要带出内在那种关顾别人、体谅别人的那个仁心。所以礼乐僵化、僭越、崩坏的解药是什么?就是回归到我们内心那种体贴别人、关顾别人、感恩别人的那种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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