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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雨连天几日,别说病人因气候阴气重而导致神志紊乱了,就连我们身体无大疾病的人也感到了压抑。
在室外做工的人都说天气好热,好暖和。我在屋里的穿着保暖还感觉寒森森,颈椎也开始难受,头也不舒服,还有点头晕头痛呢。
正晌都去干活了,也没几个买东西的,在街里晃荡了一会儿还是不解气,干脆关门去地里转一圈去。
刚关门还没走出去就来了一个人,来人敲了一下门,大声嚷到,“钱挣够了?大正晌的,关哪门子的门呢。”
打开门,人家买了一块钱的雪糕,还有一盒烟,桶方便面。还不少是吧?
想了想,健康和金钱的关系,钱永远是挣不完的,如若没有健康的身体,有再多的钱又有啥用呢?何况我的身体已经走向下坡路了。
自我感觉很注重健康的,但是,屋里寒,已经在这样的屋子里呆了十几年了,左腿膝盖也有点疼痛感了,说实在的,去年夏天还没有呢。去年冬天能感觉出来屋里寒冷了。(去年冬天,男人没在家,屋里没封闭好,燃气供应又不足,我又天天在外面送货,回到家屋里又冷,我和女儿真是凑合了一冬天)他回来了,结果还让我生了一肚子气。想想更得为自己的健康着想了。
自己身体垮了,没人为自己买单。
还好,家里有了抑制风寒暑湿的液体膏药(DSKM),这个夏天我一定要让疼痛彻底消失。
想到这里,听从心的召唤吧。
出去遛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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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的时候顺手又拿了一个锄头,想着地边应该有杂草,扛上锄头,一边走一边观赏。
走在路上又有好心的人说,怎么走着去呀?上车吧。
我说,在家整天坐腻了,就是出来散步的。
走到河堤,在河堤的东侧半坡上,发现了许多年没有见过的杂树。慢慢走到杂树旁边拍个照,记得我们的父辈都说这树叫“荆科树”(不知道是哪两个字啊)我的认知里就是荆棘树。
正在拍照,艳省姐姐从三轮过来了,也说好几年没见过这样的树了。
然后非让我坐他的三轮车,我说过了桥就到了,后来她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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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它长的乱蓬蓬的,没有完整的树干,(没人修的缘故吧)对了,这样的树不用修。用的就是这样的树条子。
小的时候,这样的树在村外到处都是,到秋天每家每户都有好几捆子这样的条子,到了冬天,我爷爷父亲就用这样的条子编框,母亲和大姐,先用高粱亭编篮子,编菜簸罗,最后用这样条子收编。
度娘真是个百科全书,刚才对应照片,搜了一下这个名字叫怪柳。
对荆科树印象深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母亲,或者大娘婶婶都说小孩是从荆科窝里捡的。
因为这个,每次在路边或者河沟里,见到这样的树,都要在乱蓬蓬的杂草树底下多看几眼,生怕有小孩在树根底下。
拍完照,下个坡就到我油菜地头了。
油菜花寥寥无几了,再过几天,油菜花完全都变成了油菜荚,就开始上了籽了。
油菜荚变黄 变浅黄,就开始收割了,油菜荚完全变白了就开始裂口了,油菜籽就会落下。所以,它会在收麦子前成熟收割。
地头道边儿长了乱蓬蓬的一堆杂草,有半尺高了。我用锄头一下一下的把他都刮掉,然后又把除掉的草扔到了河边。
地里很多人,有修理银花树的,也有刮路边杂草的,还有等时间接孩子放学在路边聊天的,现在地里的活不是太多,能在太阳下悠闲的聊天,不紧不慢的干着活,也是一种享受呢。
我干的那点活身上还出汗呢,回来洗了个热水澡,身上倍儿爽,倍儿爽的。
想啥时候出去就出去吧,对自己好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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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刚刚,有人给了我一点苜蓿芽,我要熘苦累了。
(4.26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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