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贵州的一个县城去贵州的另一个县城,幸遇阿汤哥。
饿了一整天,终于和阿汤哥吃到了一顿温热的饭,吃的是干锅鸡,而且阿汤哥说她是干锅鸡的忠实粉丝,听她这样说话,才发现我心目中高冷的阿汤哥原来也有绝大多数女生都特有的俏皮可爱的一面,我不禁笑了起来。
饭后,乌江河畔夜色倾注而来,和她在车上就说好了的,吃完饭后,定要去那乌江河畔走走。于是我们就朝着乌江河边走去,远远看到一座桥,有名称——乌江明珠,乌江水系的一隅,夜空里的璀璨的明珠,水面的粼粼波光跌跌荡荡,将那明珠之光印彻天地,感觉真的好美。
那夜的风很随和,一点也没有入了秋的感觉,反而有些像盛夏的傍晚。我们站在乌江边一条公路边上,那里很清楚的可以看到沿岸的夜景和建筑群,夜色朦胧,霓虹荡迭,阿汤哥在拍夜景,我在拍阿汤哥眼中的景。路边栏杆有处缺口,于是我们沿着那缺口走了下去,来到乌江河畔,靠近乌江水,看钓翁夜垂,听汽笛长鸣,任江风吹拂。我们选了一个离江水较近的地方坐了下来。她是个很随和,也很健谈的女生,我俩聊的很投缘。故而,借着饭后的余力我们在乌江河畔畅所欲言起来,每每聊到欢愉的地方总能开怀大笑,每每提及伤心的过往也总会眉头深锁,哀你所哀,乐你所乐,不知觉在这样的气氛中沉醉不堪。
阿汤哥说我们等等看,我们旁边那位钓鱼的人几时才能钓起鱼来,我笑笑说好啊,下次有机会我们也可以来试试,然后我们就着爱不爱钓鱼这个问题闲聊了许久。是啊,钓鱼事件打磨耐心的事,普通的钓鱼人和爱好钓鱼的人去钓鱼,在心灵上应该是两种体会。我跟阿汤哥说,像我们这样普通的钓鱼人,应该选择心情烦闷的时候去钓鱼,我们可以在这过程中思考自己的近况和未来,可以做一个真正有思想,在思想的人,把前因后果想得透彻了,那么内心也应该平静了,阿汤默默注视着水面,开始有些反对来着,不过后来也开始支持我的不懂装懂了。
水面上的一条大船缓缓驶动,我们远远望去,装饰的很精致,像是一家颇具风情的客栈,又像是颇有格调的酒家,从我们眼前飘过,把我们的思绪也带了去,想着有机会一定上那船上看一眼,要在那船顶摆下一桌小菜和几壶温热的老酒,约几个老友,一起赏“山间之明月”,听几支小曲,看乌江水面的浓浓夜色,感那“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情怀。
之后和阿汤哥交流了很多,有彼此的感情经历,也有彼此的家庭境遇,还有彼此二十多年来所沉淀的青春光影。此时晚风吹得更有兴致,一两艘小船不时地沿水面划过荡开层层波浪,浪中央是青春年少,越往外荡,越是历经沧桑!
“阿汤哥,你东西都拿上了吗?别落下了”
“都拿了”
接着又说,“我们好像走错路了,不过好像都可以回去”
“嗯”
……
记不清在那儿坐了多久后,我们起身回住处,没有原路返回,从另一个路口回去,这一晚我们好像什么都落下了,只是将那些应时应景提起的回忆都抛撒在了乌江水面。
二零一六年九月七日晚,思南,行走在乌江河畔的两个人儿,别致的夜色宁静,别致的上苍垂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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